無限的膨脹了,周圍的人群也都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著鋼管難道是塑膠做的,或者那傢伙手無縛雞之力。
“去你媽的……”陳子慎大喝一聲,朝著那傢伙的狗頭上猛力擊打了一拳頭,那傢伙此時也被陳子慎的神功給驚呆了,被捶了一鐵棍居然安然無恙,那傢伙能不被震懾住嗎?
陳子慎接著又給了那傢伙幾記滿載著怒氣的飛毛腿導彈。
“啊!……啊……”那傢伙在慘遭氣功的蹂躪後,終於痛苦的倒地了。
幸好陳子慎對於鞭…屍沒什麼興趣,不然那傢伙就要變成人肉醬了。他當時拿著板凳,踩踏著敵人的屍體向前面幾個拿著鋼管的小樣衝了過去。
陳子慎雖然用氣功擋住了鋼管強勢的攻擊,但他畢竟是個正常人,知道人都是由血肉做成的,總不能就用身體和鋼鐵對抗吧,即便氣功真有那麼厲害,可以抵擋很多人的輪番捶打,他也不能輕易用出來,要是一個不小心,他被打廢了怎麼辦?所以,當時他還是大腦清醒的拿著結實的板凳向敵人發起著反擊。
四五個拿著鋼管的混混似的青年早已被嚇呆了,他們甚至都已經是失去了戰鬥力的二貨了,現在他們已經是魚肉,而陳子慎以為刀俎。
打麻將的幾個哥們見陳子慎如此厲害,早已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們馬上跟著陳子慎一起拿著板凳,有一個還撿起被打殘的那個傢伙的鋼管,順便踢了那傢伙一腳,然後跟著陳子慎向幾個混混殺了過去。
混混雖然來勢洶洶,但此時已經是丟盔棄甲、潰不成軍,陳子慎一路追趕著,有大部隊追趕,混混心力又不旺盛,自然堅持不了多久,最後混混最後實在跑不動了,全部都像死狗一樣癱軟在了地上,等待著陳子慎一群人的宰割。
“饒命……饒命,大爺……下次真不敢了。”幾個混混趴在地上哀求道。
“差不多就行了,走吧……”陳子慎對著眾人說著。
他本來也不是個記仇的人,何況把人打死了還要償命,他現在雖然越來越像個社會上的人,但由於本性不壞,再加上心中還有幾分讀書人的情結,所以不可能殘忍到哪裡去。
“誒,還要問問他們是誰派來的,為什麼打你。”大龍在一旁好心的提醒道。
“不用了,我知道。之前我一直是個好好學生,根本不可能惹上誰,肯定是他了,不用問也知道。”陳子慎從容的說道。
“哦,那知道就好,可別被別人陰整了,以後可得防著點。”大龍好心的提醒道。
“呵呵……哪那麼容易被整,我又不是混黑社會的天天去害人。我不害人,別人憑什麼天天陰整我,差不多就是那個死不悔改的,早知道那晚就把他打成殘廢了。”陳子慎憤憤道。
“那人是誰呢?”麻將友好奇的問道。
陳子慎點上一根菸,同時扔給其他人一人一隻,搖搖手說道:“和你們又沒什麼關係,說了又沒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繼續打一會牌吧,今天誰贏了照樣誰請客。”
“呵呵……那是當然,真沒想到慎哥是深藏不露啊,以前我還把你當成一個書……”一個麻將友笑嘻嘻道。
“誒,慎哥,剛才你怎麼把那根鋼管給擋住的,我來看看,你著手臂居然沒事,後來我還不相信了,撿起那鋼管才發現是貨真價實的鋼鐵做的。”一個長的有些猥瑣的麻將友說著就上前來摸著陳子慎的手臂。
陳子慎拉起衣袖,仔細一看,才發現只有面板擦傷的紫紅色痕跡,其他什麼毛病也沒有。
他想著:那老乞丐傳的神功確實有效果,不過著打架鬥毆還是少乾點,血肉之軀怎麼總能和硬邦邦的東西對抗,何況總是擦傷面板,那最後不被搞成體無完膚了。要淡定,淡定,可別自信心無限膨脹,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似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