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趙四當傻子耍嗎?雖然兩人多年的兄弟情在,但要是搞的太過分了,著兄弟情也沒什麼好講究的了。
“我說了你可不能對別人亂說,就連飛哥也不能說,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就不好收場了,我現在正為這事煩著了,至少比你那廁所的芝麻小事大的多。”洪哥依舊推心置腹的說著。
“好,你說,我看有天大的事?”趙四見洪哥說的如此嚴肅認真,也只得壓著火好好的聽著了。
“今天中午到街上收錢,遇到了一件禍事,保護費沒收到,還捱了頓打,現在一個兄弟還在醫院急救了,我扔了一萬多塊,不知道夠不夠,反正就算命救活了,下面那玩意兒也差不多廢了。這事飛哥還不知道,我正準確去找飛哥要點醫院費了,哥們你說我著手裡頭還能有錢嗎?咱們‘一片天’雖然不缺錢,但我們著在下面賣命的,一下子自個兒拿出上萬塊,那也是大數目了。”
“著,著他媽的誰啊?居然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怎麼個情況,我那邊不順,你這邊又遇到麻煩了,著是禍不單行啊,屋漏偏逢連夜雨,船破還迎打頭浪。具體說說,怎麼小弟弟都被打廢了嗎?那人看來真不簡單,心思還非常的殘…暴,著他媽的……”趙四氣的發紫 ,不過聽說對方下手如此之狠毒也有些害怕。
“是個騷娘們踢的,長的不是一般的騷……”洪哥感嘆著。
“啊?!……到底怎麼回事?女特工?你們不是一直都是三四個人一起去收錢的嗎?城裡還沒聽說有這麼厲害的女人吧?……你詳細說說,別再這麼一段一段的了,聽著我心都掉出來了。”趙四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道。
“……”洪哥花了一兩分鐘把當時的具體情況了一遍。
“操!雖然你有點不對,但大男人玩玩女人也算正常,那傢伙怎麼屁都不放一句就打人,還有那個女人更他媽的可恨,長的再靚又能怎麼樣?不就是捏了她兩下嗎?何況還不是那小弟捏的,她要踢也得踢洪哥你吧,這事真他媽的荒誕,我看還不能說給飛哥聽,不然他非得氣死不可。”趙四憤怒道。
“我就在為這事煩惱,正準備到飛哥面前去扯謊要點錢的,真他媽的難搞啊,早知道真該聽飛哥的話的。”
“扯謊?你找死嗎?說點老實話興許還有點救。”趙四堅定的說著。
“這個?這個怎麼說?”洪哥想聽聽趙四的見解。
“扯謊是你自己的想法嗎?還是別人的?”趙四極其認真的問道。
“這個?!……”洪哥好像若有所悟,片刻後他大力的拍著摩托車的座椅道:“我操!該不會真中計了吧,那個狗日的,就看他有點圖謀不軌,幸好四哥過來提醒,不然老子肯定是死定了。”
“哪個要你這麼幹的,是那個尤亮嗎?”趙四指名道姓的問著。
“你,你怎麼知道是尤亮?難道……走走走,咱們到一處沒人的地方說說,今晚幸虧兄弟及時來,不然我可要惹殺生之禍了,我著豬腦袋啊,還以為那些傢伙都是死心塌地的兄弟了。”洪哥謹慎而小聲的說著,他四處張望了一會,並沒有發現什麼人物,但還是拉著趙四往別處走了去。
兩人來到一處咖啡館,上面寫著“炭燒咖啡”,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兩人進去了,到二樓一處沒人的角落坐了下來,四周謹慎的望了望,稀稀疏疏的沒幾個人,且在場的也沒有見著熟人,當時就要了兩杯咖啡,加點亂七八糟的小食品,只覺咖啡有很重的糊味,也不怎麼好喝,不過兩人本也無心吃喝,也就沒找服務員的麻煩,只是想著找個僻靜的地方談事,當時兩人就細聲的聊了起來。
“是不是尤亮?一個說話頭頭是道,有點腦子的傢伙,他之前可是我同學,在學校就不服我,之後就沒讀了,一直在咱們幫會廝混,現在剛巧呆在你那了,那傢伙就仗著自己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