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算是黑煙,要嚴厲罰款,因為b省也要發展自己的菸草產業;而a肯定是要報復的,就規定b省的酒不允許賣到a省,賣了照樣重罰,因為a省酒工業發展落後些,剛好可以保護起來,讓自個兒發展。著其中就有一些問題,a省的煙好抽又便宜,但由於被b省限制了,所以b的群眾只能買貴且難抽的煙,還沒處說理去;b省的酒好喝且便宜,但也賣不到a省了,a省的人民就只能花大價錢買處於試驗起步階段的酒了。
“你這是違規範法的,對地方經濟的發展非常不利,我是可以告你的。”魚販子見敵眾我寡,外加別人又有地域優勢,他也只能拿這些虛的東西來嚇唬人了。
陳子慎這時也算明白了一點,為什麼家裡的魚啊蝦啊的那麼便宜,他到縣城見著草魚都可以賣到五六塊,龍蝦甚至可以賣到十多塊錢,如果到了市裡省裡那且不是更貴。但是在家裡草魚只能賣兩塊多,龍蝦只能賣四五塊,著中間的差價的很大一部分都是被這些傢伙給賺走了,他實在是氣憤。
他想著:要是家裡的漁民能組織到一起,將水產品一齊賣到市裡、省裡去,那樣要多賺多少倍的錢呢?可惜要完成這種事,中間肯定會遇到很多麻煩,首先就得過當地地痞流氓這一關,要是真把這些東西賣到市裡、省裡去了,這些傢伙只有喝西北風了,他們肯定是不願意的,必須得強力阻撓的。
之前陳子慎對於“一片天”這種黑勢力團伙是沒有什麼痛恨情緒的,頂多就是不參與,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因為這些團伙再黑似乎也黑不到他,他一是自知沒什麼能耐管不了,二是覺得別人也沒得罪於他,三是覺得他還得讀書上學了,真要去惹那些人那書肯定是沒法讀了,甚至連小命都有危險。他何必自找麻煩了,與人為善總歸是不錯的。
可現在他好像又有了些不同的想法,著黑勢力也太***囂張了,好像整個縣裡都有他們的爪牙似的,之前他認為這些傢伙也就在城裡收收保護費,沒想到貧苦大眾的生活也受到了這些傢伙的影響,實在可惡至極。
豐收縣絕大多數群眾家裡一年到頭頂多也就賺個一萬塊左右,這些傢伙還在一個勁的壓價,難怪很多家庭一年到頭也就混個肚子飽了,根本賺不了更多的錢,還哪能談什麼奔小康呢?
他心中有一股氣血在翻湧,可不是精蟲在作怪,而是一種打抱不平,為民除害的衝動。當然囉,陳子慎確實也不是天生的大英雄,更不是那種極度衝動的年輕人,雖然心中憤憤不平,但真要現在就出手,他還是有些猶豫的,畢竟他也是個平凡的娃子,不是孫大聖下凡來拯救地球的,何況上次於飛的警告他還銘記在心了,他不怕什麼,總得擔心身邊的女孩子吧。
此時,這件事情只能說在他心裡種下了“仇恨”的小苗,他對於黑勢力的看法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彎,之前認為那些傢伙是可有可無的,現在認為那些傢伙實在是禍國殃民,罪惡滔天。
魚販子還有些不罷休,弱弱道:“那你們想怎麼搞?”
“什麼怎麼搞?搞你娘,***,裝傻充愣嗎?現在把車掉頭,立馬滾蛋,不然把車砸爛了不說,你***也得給老子躺著送進醫院。”
“但是我們都已經來了,車費路費都花了一大筆,總得讓我們收些魚賺回點本錢吧,這裡方圓幾百裡都是養魚蝦的,也不靠那麼點,你們平日裡也賺的夠多了,吐點別人也無所謂吧。”
“不行就是不行,這個沒得商量,有一回就有二回,要是放了你一次,以後我們就沒法做了。不過,你要收魚也行,必須得在我們海總手裡收,這裡所有的魚販子要幹任何事,都必須得和海總打個商量才行。”
魚販子也不是傻子,之所以跑這麼遠過來收魚,無非是因為這裡的魚都賣的很便宜,他也是想賺很高的差價,但如果經了一個黑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