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一直不想寄人籬下,只想著飛黃騰達,我估計他是想取而代之。”趙四說著。
“確實是他,不過他一直對我很忠心的,不像有什麼壞的心思,難道是深藏不露,就等著機會來了一舉滅掉我。”洪哥狐疑著。
“一試便知,咱們來個將計就計,靜觀其變。”趙四神秘的說著。
“具體怎麼搞?”洪哥不解道,也並不是他有多傻,只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再加上著一連串的事把他的腦子搞的有些暈了。
“咱們就到飛哥面前說實話,然後告訴尤亮,你已經按照他的要求說假話了,看他有什麼舉動。我估計他肯定是連夜跑到飛哥面前去告狀的,說你不把飛哥放在眼裡說了假話,然後借飛哥之手一舉將你幹掉,他來當頭頭。”
“這個,這個確實是上上策,不過就怕我說了實話,還沒把尤亮那狗日的真實面孔揭發出來,飛哥就已經把我給廢了,何況還不知道尤亮到底是不是在害我了,興許他是好心了。”
“我可以用項上人頭擔保,你說了實話,飛哥不會太狠的懲罰你,本來也沒多大個事,不就是傷了一個兄弟,要他拿點醫藥費出來嗎?你以為能坐到高位置的都是傻子嗎?咱們下面的出生入死,要他拿點錢他還是會願意的,這點同情體恤下屬的心思還是有的。”
“但是我們是因為調戲女人出的事,不完全是因為公事,何況飛哥最痛恨咱們變了法的玩弄女人了。”洪哥強調著他所擔心的重點問題。
“這個我知道,說沒事就沒事,咱們也不是聖人,一次兩次不讓他的要求辦事那也正常,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從,只要不總是忤逆他就行,何況又沒把那幾個女人怎麼樣,是我們傷的重,還是那些女人被玩的重呢?
“那我們現在就一起到飛哥那說說,把著情況給反應了,你順便幫我說說情,這樣子應該可以保證萬無一失。”洪哥說著。
“嗯,肯定是要陪你去的,我幫你說說好話,還是有些作用的,至少可以免去你的皮肉之苦,飛哥可是非常喜歡打人的。”趙四很仗義的說著。
“那謝謝了,謝謝四哥,必須得好好請著吃頓飯,著真是大恩大德啊,不管成不成,都得請!”洪哥真心感激道。
“哈哈……這個以後說,飯啊酒的有的吃,只是把你的事情搞定了,以後收了點錢借點給兄弟花花……”趙四笑哈哈道。
“那是當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洪哥慷慨的承諾著。
“等下,還有那個鬧事的人是誰,主要說說那男的,這個也很重要,要是非常有來頭,即便告訴了飛哥,我們也很難辦,飛哥之前告誡我拉攏強者,能不惹的就不去招惹,能賺錢就行,其他不相干的都不用管。”
“一個長的有些高,一米七五以上大概,但好像沒到一米八,文質彬彬的,看著有些帥氣,看起來像個文化人,年紀不大,目測應該十七八歲左右,就算是生的年輕了點,也肯定不到二十歲……”洪哥盡力詳細的形容著陳子慎的容貌。
“咦!……有點來頭,難道又是他?他媽的,不會這麼巧吧,無處不在了,真是要和我們‘一片天’對抗到底了!……”趙四捏著咖啡杯子自言自語道。
“他說沒說他叫陳子慎?”趙四繼續問道。
“問了他名字,他卻沒有告訴我。不過說句實在話,這次也不是他無理取鬧,他只是想著救那幾個女人,他並沒有干擾我們收保護費的意思,並且在和我們談話中,也顯得不是那麼霸道,並沒有要成心和我們作對的意思。”
“他媽的,就是這種人才難辦知道嗎?他如果蠻狠一點,我們到可以以暴制暴;他要是軟弱一點,我們完全可以像捏軟柿子似的吃了他。關鍵他現在不硬不軟,遇強則強,遇弱則弱,著就非常難搞了。你知道的,就連飛哥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