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一直沒在縣城,聽說是在香港、澳門、廣州、金三角……極其奢華、發達的地方來往,做著一些見不光的生意,同時到處跑跑也更安全。
“最近得小心,聽說那邊抓的緊了。”豹哥沉聲道。
“是是是,不是一直都是這樣嗎?……那個前兩天有一隊警察去騷擾我們收保護費的事您也知道了嗎?”于飛邊想邊回答著,他對豹哥所謂的抓的緊也不太明白,仔細一聯想還以為說的是收錢的事。
“什麼?有警察干擾收保護費?不是一直都是好好的嗎?那邊的關係一直都非常融洽的,疏通的已經夠好呢?狗孃養的的怎麼還來惹事?”豹哥惱火道。
“不,不知道?這個看來還得豹哥親自出面才行,我也是剛上來的,對那邊的人都不熟悉。”于飛小心的說著。
“帶隊的是什麼人?”
“不認識?是個人高馬大的傢伙,但被我們的一個兄弟打得很慘。說起來還得告訴豹哥一件好事,我們這邊剛發掘了一個新人,極其能打,那天有警察來找麻煩,他一個人就輕鬆撂倒了十來個,我覺得是不是該把他推薦給您做個貼身保鏢什麼的,聽說你們那邊也剛好差人手。”
“狗孃養的差不多就是那個姓程的,局裡的副局長,一直有點硬,但被局長壓著所以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現在他怎麼又來翻浪呢?什麼時候得修理修理他,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不曉得我們的厲害。”
“什麼新來的人才?是最近幾天冒出來的厲害角色嗎?”豹哥好奇道。
“是的,很是了得,不僅功夫厲害,關鍵腦子也很好使,我覺得幫著豹哥乾點什麼那肯定行。”于飛殷勤道。他認為找了這麼個人才豹哥應該會很高興的。
“不要,趕緊幹掉,不會是什麼好鳥,肯定有鬼,那邊估計已經打探到了一些風聲,這裡邊絕對有詐。”豹哥堅決道。
“但是豹哥,他就是個學生,不會和誰誰誰有什麼瓜葛的,況且著幾次我們都試探了他,他絕對是真心想加入我們的。”于飛認真的說著他的意見。
“我是老大你還是老大?說不要就是不要?識相的就趕走,不識相的就幹掉,最近是關鍵時期,我從邊境要運一批貨經過廣州然後再到城裡,大概一兩個月內就要過來,這次分量很足,必須提前幾個月做好安全防範工作,各個方面確保沒問題之後才能運貨,稍有風吹草動我們都不能輕舉妄動,只要被抓住那要麼是一槍斃命,要麼是牢底做穿,馬虎不得,最近一段時間加入幫會的弟兄全部排查,尤其是那些格外引人注目的傢伙,一定不能放過,八成有鬼,最好是陰著幹掉,然後拋屍江中,讓屍體順江流走。”豹哥低聲道。
“貨?……怎麼又搞那玩意兒,不是才弄了不少的嗎?這樣好像有點頻繁吧……”
于飛納悶中有些害怕。他主要負責的不是毒品那塊,能和他脫干係最好,收保費頂多也就住幾年牢,但是搞毒品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你怕就給老子滾!進了這個圈就脫不了干係。最後大賺一筆就洗手不幹了,以後做點見得光的行當就行。”豹哥用陰沉的聲音說著。
于飛作為他的直系下屬,肯定得和他穿一條褲子,成為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既想賺錢又想脫干係,那絕對是沒門的,豹哥也不是沒有腦子的善茬,他才不會發什麼善心讓某某小弟好過了。
“不是,不是豹哥,只是要你小心,什麼事情我們做小弟的都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幹這行的早就把命都豁出去了,就是如果能安全點就儘量安全點,現在咱們的財路已經不少了,整個縣城都有咱們賺錢的路子,能穩妥點最好,反正也不缺那麼點錢。”于飛循循善誘的勸導著。
“你孃的這是‘觸龍說趙太后’嗎?老子當初這麼果斷的提你,就是欣賞你小子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