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軒王見武師爺落座,就思慮了一下,復又開口,“本王榮華富貴了一輩子,一般人也該知足了,可是本王想要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這是本王畢生的夢想,上次的事,不知為何童譽明會洞察先機?讓本王失去這樣好的一個機會。”說完重重嘆息了一聲。
武師爺見狀,安慰道,“王爺不必如此,有一就有二,有了一次的策反,就會有第二次的策反。”
武師爺說的平淡,可晉軒王聽著很激動,“師爺,師爺你是又有注意了嗎?”
武師爺微笑著點點頭,起身走到晉軒王身邊,在他耳邊說出了他的主意。晉軒王的表情也因一開始的激動,變得有些亢奮,再後來,直直的拍手,“哈哈哈,師爺不愧是本王的智囊,了不起啊了不起,看這次還不弄死童譽明這賊子!”
武師爺摸著他的小鬍子,眼露寒光,笑的殷切切的,很滲人!
王思佑從客棧出來後,沒走多遠,就聽到肚子“咕嚕嚕的直叫”這才想起來,自己沒吃飯呢,就近找了一個賣餛飩的小店坐了下來。“小哥,來碗牛肉餛飩,快點啊!”
“好嘞,稍等會,馬上就給你煮。”小哥爽快的應道。
王思佑雖然餓了,但是,臉上還是掛著笑容,“也不知道愨凝在幹嘛,吃飯了沒有?對了,羅姑娘的事,我不能把她帶到公主府,公主府人多眼雜,說不好就有誰的眼線在,對愨凝,對羅姑娘都不好。”摸了摸下巴,想了下,“恩,有了,卿娘一個人在家,也沒有姐妹相伴,想來很寂寞無趣吧!看這羅姑娘像是個識文斷字的,談吐也不差,該是和卿娘能談得來。”王思佑就這麼決定了,也給自己麻煩別人,找到了一個非常好的藉口。
“恩,吃完飯就去找卿娘說這件事吧,明天也該沒什麼空了。嘶~不對,愨凝這醋勁兒,我的耳朵可是遭過罪的,想想都後怕。”王思佑想著,這怎麼辦呢,誰知往外一瞅,呵,老天助我也!“小哥,餛飩好了,給我放在桌子上,我去下對面,馬上回來。”說完就往對面的小攤子走去。
“請問你是代寫書信的嗎?”王思佑問道。
這名書生模樣的人抬頭看著王思佑,溫潤的聲音響起,“是的,不知公子想寫些什麼?”說完就開始兌水、研磨。
“哦,我自己寫就可以了。”王思佑拿起筆,晃了晃手,對那書生示意,給我紙。
那書生擺好紙,移動了一下硯臺,王思佑蘸筆,“卿娘見字如晤,今有一事相求,我和好友高業,今日在集市,從劉照闊手下救得一女子,名喚羅心容,上長安尋親未果,她爹又慘遭橫禍,嗚呼哀哉。我和高兄後天要科考,她一人在客棧,我倆實在不放心,卿娘一向心善,收留羅姑娘幾天,她知書達理,想來和你也有的聊。思佑在這先謝謝你了,後日一早,希望你能派人去客棧接她。”王思佑寫好後,把信交給了那書生,“這位仁兄,林熊林尚書府,你可知道?”
“在下知道,兄臺可是要我送信?”那書生說道。
“正是,不知你可願跑這趟腿?”
那書生也不猶豫,當即就答應了下來,因為囊中羞澀,所以才在街頭幫人抄書,代寫家信,賺取些銀錢,也好度日。
王思佑見他一身儒衫,是個學子模樣,不禁問道,“兄臺,你可是今年考生?”
這書生一聽,臉就紅了,小聲說道,“是,在下是今年的考生。”身為考生,以後如果高中,就是天子門生,讓人知道在街上討生活,是很丟臉的事情,這就是這個時代的文人,小清高,等級分明,士農工商。
“哦,那何故。。。”王思佑接著問道。按理說,考生趕考,當地的縣官都會予以資助,錢雖不多,但是也不至於在街上以寫信為生啊!
“在下家裡有一個生病的老母,需要銀錢治病,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