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時一笑,“差不多。”
韓承丟了個抱枕不偏不倚砸在鍾勤年頭上。
鍾勤年瞪著韓承,“你小子惱羞成怒了是不是?”
“哪兒那麼多廢話。”韓承笑罵道,“琰子和函之呢?怎麼還沒來。”
鍾勤年大大咧咧地靠在沙發靠背上,雙腿交疊而坐,一手拿著高腳杯,一手搭在沙發上,“該到了吧。知道你回來了,他倆不來才怪。琰子最近談了個小明星,被他媽知道了,正鬧騰呢。”
韓承皺眉,“怎麼回事?”
“待會兒人來了你就知道了。”鍾勤年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來什麼,但是他眼底的那一抹不屑,孟時可看得清楚。
鍾勤年和韓承慢慢地聊著近況。
“承子,還是你最舒服,自己幹自己的事兒,也不受拘束。我這在體制內,處處都是麻煩。”
韓承笑道,“你這會兒抱怨,當初是誰一心想走體制的?再說了,你家就你一個獨苗,跟我可不一樣。”
兩人相視一笑,沒就這個話題多說。
很快,包廂門又開啟了,進來了一男一女。
男的清俊帥氣,女的漂亮明豔。
“琰子,跟美女談戀愛連兄弟都不要了,還不如承子到的早,自罰三杯吧。”鍾勤年笑道。
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