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年輕計程車兵們看見了空中的鐵雷,凝神介備。
“快去報與國王,說我回來了。”
鐵雷看著年輕陌生的面孔,意識到什麼,舉起了手中的金色刀鞘。
士兵們將長槍整齊的對著鐵雷,作好攻擊的準備,看到他手中的刀鞘都愣了。
雖然眼前落下的人沒人認識,但是手中的金刀卻是草原國駙馬的象徵,這個傳統經久不變。有個士兵立刻進去稟報元帥,其它人也收起了長槍,恭敬的候立在兩側。
鐵雷苦笑,自己還不如一把刀。
一個驕健的人影快步走出帳營,鐵雷也一愣,並不是查虎。雖然身形與容貌相似,來人卻年輕的多,比查虎矮了點,明顯不是查虎
來人一身鮮明的統帥打扮,那軍隊最高統領,草原國王的雄獅徽章,整齊的佩戴在胸前。
“金刀駙馬,多年不見,您居然回來了。”
鐵雷狐疑的打量著來人,沒有任何映象,“你是……”
“我是小真啊,查真,您與祖姑姑結婚時,我還是孩子,我……”
鐵雷腦中閃過一道孩童的身影,驚道:“你今年多大了。”鐵雷發覺自己的問話很可笑。
查真卻不敢不答,恭敬回道,“四十歲。”
“當年你幾歲?”
“十歲。”
啊,鐵雷看看四周環境變得陌生,草原的氣息也不盡相同,“你祖姑姑現在何處?查虎呢?”
查真不假思索回答,“祖姑姑去了天佛山,太祖爺爺在閉關修行……”
空中倏的颳起一道勁風,鐵雷消失了。
查真揉揉眼,嘆道:“神仙般的身手……”
天佛山,兒時玩耍學藝之地,每一棵樹,一塊岩石都蘊藏著深深的情懷。
什麼味?好濃的酒香。
“你耍賴,等老大回來,我要他主持公道。”
“義成,不是我說你,划拳輸了就要喝酒,我可不是耍賴。”
“不公平……”
熟悉的聲音飄進耳朵,鐵雷高興的差點撞上突兀的岩石。
“義成、義真。”
滿臉不服表情的義成正瞪著義真在爭吵,義真則不屑的數落著他,兩人都聽見鐵雷的聲音,抬頭望去,空中飄渺的白雲。
義真奇怪的看著義成:“你望什麼?”
義成衝到,“你又看什麼?”
“我看天啊。”
“我也看天。”
義真臉上表古怪,“你也看天?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
義成驚訝的瞪著義真,差點將眼珠瞪下來:“你也聽見了?”
義成湊到義真臉前,“你聽到什麼了?”
義真眼睛狡黠的眨了眨,“你聽見什麼,我就聽見什麼。”
義成著急道:“我真聽見老大的聲音了。”
義真笑道:“是嗎?哈哈哈。”
義成有點發怒,“你聽沒聽我說話,我說聽見老大的聲音了,你……”
義真指指義成的身後,輕輕說,“我都看見他了,他正站在你的身後。”
冷冽寒風吹著三人衣襟,“你他媽一坐三十年,對得起兄弟麼?”
“自己老婆不養要叫兄弟代勞……開玩笑,嫂子們正在寺中坐禪。”
“你們這樣歡迎我啊,酒罈拿來,先喝一口。”
“哈哈哈,老大,快去吧,嫂子等急了。”
偌大的天佛寺中經過重建,比鼎盛之時小了一半,就這樣也有幾得院落。
寺中只留了幾個資質較高的弟子,所以寺院又顯得更大了。
孫琴與靈兒在金佛前打座,靜禪對她們功力有很大的益處。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