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正是最困難最缺人手,也是最難堅持的地方,所以聽說陸寧景休假那麼長的時間,就讓他去他們幫忙一段時間,工資照算。
陸寧景當然很樂意去體驗一下他們創業的生活。
他知道初創業肯定很苦,但去看到老三他們的地方,還是。。。。。。驚呆了。
地方倒是一個不錯的寫字樓,走進去卻和走進狗窩一樣,各種快餐盒,每個人的座位旁邊,都放著一個摺疊式的躺床,辦公室的成員不足十個,但都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一看就是受盡壓榨。
“你們這也太拼了吧。”陸寧景在老三的帶領下,參觀了一圈,實在驚奇老三去哪裡找了這麼一批賣命的員工。
“嘿嘿,不錯吧?”老三與以前那個錦衣玉食、無憂無慮的富人子弟模樣差了很多,給人一種一夜成長的感覺。
“嗯,我以為你只是說著玩的,沒想到真的做起來了。”
“趁著年輕,要有點夢想嘛,走吧,我帶你去你的工位。”
陸寧景就在老三這邊給他幫起忙來,雖然不像那些人一樣拼命,但他也加班加習慣了,經常也跟著老三他們加班。
偶爾也會想想鄭恆,和鄭恆分手和樂樂分手是兩種感覺,和樂樂分手那會,心特別痛,難受得要命,無時無刻都會睹物思人,過了半個月了才好些;和鄭恆分開後,卻沒那麼難受,只是那種難過的感覺更加綿長悠遠,有種生活缺失了一塊的感覺。
這分手都分出不同的門路來了,陸寧景自嘲地笑了笑,收拾了東西趕緊回家。
他今晚加班吃的是和他們一□□的外賣,只吃了幾口就吐了,而且這次吐得特別厲害,一直到胃裡都沒東西可以吐了,還在乾嘔,也沒什麼胃口吃了,頂著空肚子加了一個小時的班,因為餓得受不了,就決定先加到這裡,明天再說吧。
身體這樣子太奇怪了,前陣子去樓下的小診所看了下,那人問了一下他的情況之後,只說他是工作壓力太大了,多放鬆多休息,自然就會好了,所以陸寧景也放心下來,只是,那種犯惡心和犯困的勁頭越來越厲害,他覺得要抽個時間去醫院檢查一下是不是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麼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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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子軒今天去參加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宴會,被灌了點酒,雖然不至於醉,但這麼冷的天,加上酒精的催化,坐在暖氣十足的車裡頭,竟有些想睡覺,便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先生,回家嗎?”常年跟在他身邊的田安小聲問道。
“去市區裡面的房子吧,今晚不回去了。”因為工作需要,他有兩處房子,都建的很低調,特別是市區裡那套,只是一個三房一廳一廚一衛的普通套房,但他平時更多時候是住在那邊。
夜色寧靜,司機開車技術非常好,在大馬路上開車,猶如在房子裡面一般,平穩安靜,一點顛簸都沒有。
。。。。。。
老三這邊的寫字樓創業初資金有限,租的比較偏一點,樓下也沒什麼吃飯的地方,車也打沒有,要到街的那邊,臨近路口才能打到車,初春的天氣還十分寒冷,陸寧景肚子餓得咕咕叫,實在沒有多餘的能量抵禦寒冷,只能整個人都縮在衣服裡面,一路小跑,才覺得不那麼冷了。
在十字路口剛好綠燈,還剩20秒時間,陸寧景加快腳步往對面走,卻在還差最後幾步的時候,感覺頭一陣眩暈,多日多吐少吃加上這幾日高強度的工作,又因為剛剛一路小跑,腦部血糖供應不足,居然眼前一陣陣地發黑。
坐在車前座的田安就看到一個疾步走的人,突然在他的車前倒了下來。
這時候紅燈已經轉綠了,司機轉頭看田安,“這。。。。。。”
這不會是碰瓷的吧。
車後的喇叭開始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