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泥鰍,你能不能告訴我,京城那個罩著我的人是誰?”小色虎心急問道。
“不行,雖然那個人罩著你這件事有極少數人知道,但沒有會去願意捅破這層窗戶紙,我更不敢告訴你的,否則我家老爺子會活扒了我的皮!”黑龍連連搖頭道。
“那算了,我回去睡覺了……”小色虎滿臉失落的道。
想不到黑龍的回答和瘋女人的回答如出一轍,都是話說半句留半句,搞得小色虎急著想知道那個罩著自己的人是誰時,用一盆冷水潑下來瞬間涼透到心裡。
馮家。
滿身酒氣的馮志遠剛剛走進家門,便瞧見妻子徐淑惠坐在客廳沙發等著自己。
“老婆,你怎麼沒睡?”
“我就知道你會喝不少酒才回來,早就讓馮媽煮了一碗醒酒湯,你先喝了吧!”徐淑惠接過丈夫的外套和公文包關心道。
“謝謝老婆!”馮志遠很幸福,也很知足的端起茶几上的醒酒湯喝了下去。
家中,夫妻聊天也不揹著外人。
看著老公喝下醒酒湯後,徐淑惠馬上問道:“老公,見到那個孩子了嗎?”
“嗯,見到了,還喝了幾杯酒!”馮志遠應道。
“啊,那快給我說說,他長得像不像玉鸞姐?”徐淑惠情緒有些失控道。
“沒看出來,那孩子的臉和照片差不多,也不知道他怎麼會整天被人打成那樣,那明顯是被人扇了耳光,都打得腫起老高呢!”馮志遠不加思索的道。
“上次玉鸞姐電話裡也是說,她摸那孩子臉時感覺怪怪的,後來才知道是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不是說那孩子武功很歷害的嗎?怎麼還是天天被人打得跟豬頭一樣?噢……對了,那孩子的笑容你注意到沒有?”徐淑惠頗有八封實力的道。
“對!對!你不說我還忘記了,我剛走進餐廳那一刻正好瞧見那孩子在笑,你都不知道,我當時看到那種邪異的笑容時,就想起當年華家大小姐的笑,真是太像了……唉呦!老婆,你幹嘛又掐我!”馮志遠馬上回憶著初見小色虎時的情形,特別是小色虎那抹邪異的微笑。
“你還知道疼嗎?馮志遠,你這個混蛋,別以為老孃不知道你當年深深暗戀著玉鸞姐,如果不是後來發生那些事情,而且玉鸞姐勸你,你肯定不會這麼痛快娶我進門的,對不對!”徐淑惠如同母夜叉道。
“唉!老婆,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你老提它幹什麼?我不是說過了嗎?當年只是暗戀、暗戀,誰的青春沒有犯過二,老婆,你就原諒我曾經的二吧!”馮志遠連連告饒道。
“哼!承認就好,玉鸞姐當年可是京城第一美女,你們這些臭男人喜歡她也很正常。不過,我絕對不允許你現在還對玉鸞姐有任何不良企圖!”徐淑惠很滿意丈夫的回答,輕哼道。
“我哪敢啊!”馮志遠脫口的道。
“什麼?”徐淑惠眼一瞪道。
“呸!呸!瞧我這張臭嘴,我是說我根本不會往那方面想,我現在可是有家室的男人,有一個疼我照顧家的好老婆,還有一個乖巧可人的女兒,如果我馮志遠再不知足還算個男人嗎?”馮志遠立即改口道。
“算你識相!”徐淑惠依偎進丈夫懷裡嗔道。
“不過,老婆,今天在酒桌上聊天,那孩子雖然和我說話很是客氣,但顯得卻太過霸氣,甚至有點狂傲,他根本不把S市這潭深水放在眼裡,加上他現在所做的事情,我擔心他會捅出大簍子。你是不是明天打個電話……”馮志遠深謀遠慮的道。
“這種事情還用得著你操心嗎?馮志遠,你可別忘了十八年前玉鸞姐因為失去孩子,一怒之下滅掉多少龍子鳳孫,那些老龍敢說半個不字嗎?他們敢嗎?”徐淑惠冷冷的道。
小色虎終於回到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