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母為難地兩邊看著:「這……孩子,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啊?是不是和昨天的事有關?難道,你真和那個唐小琴……是不是她不要臉,非要纏上你?你和媽說實話,媽給你去討公道。」
段巖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第一次看向段母的眼睛裡浮現出滿滿的厭惡。
「誰和你說的?她們母女倆?我看你不是信不過唐小琴,而是信不過你兒子,既然這樣隨便你怎麼想。」
段巖的視線接著落在元清雅發白的臉上,不屑道:「好馬不吃回頭草,這麼沒骨氣,真讓人看不起。死心吧,我段巖這輩子哪怕結不了婚,也不會和你有任何牽扯。」
元清雅積攢在眼眶裡的淚水終於忍不住傾瀉出來,只是任憑她哭的再怎麼委屈可後悔,這個男人都不願意看她一眼,甚至將那扇木門摔得震天響。
段巖以前不是這樣的,他話不多,除非把他給逼急了,不然絕不會說出這麼難聽的話,肯定是唐小琴把他給教壞了。
他襯衫裡包著的是什麼?是不是他和唐小琴的秘密?
段母也被兒子給嚇懵了,看著元家母女倆,為難的說:「要不算了吧,啊,也許倆孩子沒那個緣分。我第一次見段巖這麼生氣,他不願意,我說什麼都是白搭。清雅這麼好的孩子,喜歡她的好後生多的是。」
元母也是有苦難言,他們家不稀罕那些好後生,就是看中了段巖。為了以後的好日子,哪怕就是死纏爛打,也不能放棄。
「我明白,天氣熱,年輕人脾氣燥,這都是常見的事兒。大姐,你還怕我和孩子計較呀。你放心吧,我們不會往心裡去的。我們過幾天再來看你,你也別急著勸他,他這會兒正上火,說什麼都聽不進去,免得壞了你們母子間的感情。」
段母一聽有理,趕忙點頭:「你說的對,我聽你的。」
臨走時,元清雅依舊不死心,和段母說道:「嬸子,我看段巖的襯衫裡包著別的東西,你可得留意,免得是什麼髒東西,給段巖惹來麻煩可就不好了。」
交代完,元清雅和元母就離開了,兩人在回去的路上,全都和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這個唐小琴真是礙事,她和你有仇還是怎麼的,以前和你搶沈知青,現在又惦記上段巖了,你說,該不會她和你一樣也夢見奇怪的夢了?說起來,這也怪你,小時候就注意大,就仗著我和你爸疼你,所以才這麼無法無天。你要是早幾天夢見,這不是省了很多麻煩嗎?段巖發起火來可真嚇人,我看他那樣子,以後打人會不會也狠,你這小身板哪受得住。」
元清雅搖了搖頭:「媽,他和別的男人不一樣,從來不會和女人動手,只要能嫁給他,他會把我捧在掌心裡疼。你想,換成別人誰捨得把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錢交給媳婦保管,他就是這樣。長得好看,又有錢,還對媳婦好,這麼好的男人,為他做什麼都值得。」
元母嘆了口氣:「既然你認定他了,我也不說什麼,往後你自己看著辦吧。我上了年紀,被未來姑爺當蒼蠅似的往出攆,我這老臉掛不住。」
元清雅心理湧起不安,段巖顯然是中了唐小琴的毒,他滿心滿眼都覺得那個女人好,她能把段巖給搶回來嗎?萬一失敗了,她的後半輩子要怎麼過?
她不想再經歷一次窮酸狼狽的生活,她必須把人搶回來,不管用什麼手段。
唐小琴非要擋路,那就別怪她心狠。
唐小琴回到家不顧唐小霞的冷嘲熱諷,打了水痛痛快快的擦去身上的疲憊和汗水,換了衣服躺在炕上,覺得渾身都舒坦。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時,聽到村裡的喇叭響了幾聲,原本打算不理會,直到聽到劉村長的聲音。
「這次,我要鄭重表揚唐小琴和段巖同志為我們白水村的副業發展作做出的貢獻,他們挽救了我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