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如此真摯的樣子。
劉一轉了一下酒杯,道:“這些年我做的事情,你基本都知道,老二,你說我對得起國家麼?”
“對得起。”
“是麼?”劉一笑笑,道:“可是我連去美國看老丈人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了,我身邊的人,我最信任的兄弟,竟然是國家派來監視我的人。而這一切的緣由竟然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