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注地進行著治療的千手誠眉頭一皺,儘管不太想分散注意力去回答久南白的問題,但是也明白這裡不是四番隊的地盤,並且九番隊似乎對於自己並不是很信任的樣子。
所以,為了避免出現醫鬧事件,甚至治療到一半被九番隊隊員們拖開,千手誠只能儘量簡短地回答道。
“沒有席位,但是放心,我有信心。”
久南白舒了一口氣,問道。“這麼說,千手醫師是外科科室的精英隊員?肯定也進行過這種修復心臟主動脈的治療?”
“不是,我是婦科科室的。”
???
九番隊死神。
霎時間,就連原本漸漸因為失血過多,臉色已經開始蒼白起來的六車拳西整個人都繃直了身體,圓瞪的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千手誠。
心臟動脈撕裂的嚴重傷勢……
一個四番隊婦科科室的普通隊員幫我進行治療???
而千手誠感覺到隨著六車拳西的情緒變化,飆出來的血似乎又高了幾厘米,連忙溫柔地安撫道。
“放鬆,放鬆……”
“不……我……”
六車拳西一把抓住千手誠的手腕,正想要開口請求換人對自己進行搶救之時,只覺得腦袋一陣發暈,眼前的千手誠似乎出現了大量的殘影。
因為沒有麻藥的原因,六車拳西這亂動了幾下,導致了千手誠探進六車拳西身體的觸手狀綠草再度沒有對準傷口。
這讓千手誠有些焦急,控制著綠草的動作漸漸開始粗暴之餘,努力地進行安撫著說道。
“別緊張,放鬆,六車隊長,有點頭暈是正常的,保持深呼吸,請相信醫師……”
而一旁目睹了整個過程的九番隊死神們都快被千手誠那怪異的治療給嚇哭了,有些慌張地說道。
“千手醫師,要不你還是算了吧,別搶救了……”
“怎麼能不搶救了?你知道六車拳西隊長對我來說……不,對整個靜靈庭來說是多麼重要的嗎?還能搶救就絕對不能放棄!”
千手誠堅定不移地說著,盡顯作為一位敬業醫師的節操道德與底線準則。
然而,此刻眾多九番隊隊員看著已經開始直抽抽了的六車拳西,無疑很擔心自己的隊長不是死在失血過多,而是硬生生被折磨致死的。
而千手誠察覺到了九番隊隊員們的擔憂與懷疑,眉頭一皺,只能是無奈地抬出了卯之花烈的名號,說道。
“放心,我是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的弟子。”
然而,此言一出,周圍的九番隊隊員放鬆了下來,六車拳西卻彷彿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似的,迴光返照地抬起頭盯著千手誠,喃喃地說道。
“難……難怪……這種可怕的治療方式……”
下一刻,六車拳西徹底躺了下去,雙目無神地看著藍天白雲。
只是,在六車拳西這一而再,再而三的亂動彈之下,千手誠對準著心臟主動脈傷口的綠草再次偏移。
這……無疑讓作為醫師的千手誠有些惱怒了起來。
‘你就這麼喜歡動是吧?’
千手誠暗道了一聲,控制著類似於觸手的綠草直接捅入到了六車拳西身體裡的傷口,然後綠草略微變粗填滿了所有缺口。
“啊~~”
感覺什麼玩意強勢地進入到了心裡的六車拳西,身體下意識地一弓。
不過隨著千手誠直接以著這種粗暴的方式堵住了主要的出血口,六車拳西那一直滋滋直冒的鮮血總算是消停了下來。
而也就在這時,聞訊而來的卯之花烈出現在了千手誠的身旁,在注意到那灑滿了一地的鮮血也是眉頭略微一皺。
不過在看到六車拳西胸膛處的出血量已經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