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在大公主怔忪間,用利器插入了大公主的身體裡。大公主傷重,不過卻未傷到要害,現在人在養心殿已經宣召了太醫正在醫治。”
麒弈一席話說完,下面唏噓一片,竟然是反目成仇才喪命的嗎?
南宮凌聽了麒一的話,臉上滿是冷笑,眼底均是諷刺。
“大皇子,是否有話要說?”南宮玦弈看著下面的南宮凌,淡淡道。
聞言,南宮凌抬眸,看著那個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他該早些殺了他的,不惜一切代價!心頭刺成了頭上刀,掌控了他的生死。曾經想過的萬一,最終成了現實。他的逆轉,自己的地獄!
“偌大一個皇宮,養心殿太后居住的地方,竟然連一個侍衛,暗衛能保護太后安危之人都沒有嗎?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給謀了太后的性命,皇上不覺得這樣的說法很是可笑嗎?”南宮凌面無表情道。
南宮凌話出,聽眾心裡均暗暗點頭,是有些說不過去。
南宮玦弈眉頭輕揚,姿態悠然的抿了一口手裡的茶水,放下,淡淡道:“當然有人,侍衛有,暗衛也都在。”說著,頓了一下,看著下面一眾人,臉上揚起一抹清晰的笑意。
真實的笑容,第一次如此清晰的印在南宮玦弈的臉上,本就俊美,灼灼其華的面容,此時更添了一抹別樣的風景,晃動人的心神,魅惑人的眼睛。如一副絕美的風景,迷人心魂。
然,在人們怔忪間,南宮玦弈的一句話,卻讓人們眼前的風景迅速消散,俊美的如謫仙的男人,瞬時化身為魔!
“可是,那些人不是用來保護太后的,是朕用來看著太后的。只是看著,就算有人殺了太后,他們也要看著,朕不許他們動。所以,太后她才會死!”
“她曾經想用我妻兒的血,來祭奠她的喜慶,那麼,在封后的這個日子,朕就用她的血來為朕的皇后添一抹色彩。”
南宮玦弈話出,女眷心裡開始發顫,有的膽子小的身體都有些發抖,而大臣們隨著南宮玦弈那大逆之言,臉色也跟著微變。
南宮胤的眉頭皺的越來越近,南宮凌嘴角溢位笑意,身體往後,靠在椅背上,“這麼說,皇上早就準備好了,要弒母嗎?”
“弒母?一個沒有一絲血緣關係,沒有生養之情,沒有生育之恩的人,也可以稱之為母嗎?南宮凌,不要再朕的面前說那個字,讓人很不喜歡。她是你的母,可對朕,她只是曾經對我妻兒揮劍,試圖奪我妻命,要我兒死的人。”
“在她揮劍的那刻,朕就從來沒過要她活著,讓她如此輕易的死去,其實,很不如朕意。只是,死的太難看,父皇的臉上會不好看,所以,朕才勉為其難沒把她給千刀萬剮了。”
南宮凌聽了,輕笑出聲,“皇上倒是仁慈。”
對於南宮凌那飽含諷刺的話語,南宮玦弈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開口。“麒一,宣旨。”
“是!”麒一聽令,從懷裡拿出一明黃錦緞,上前一步,展開,面無表情唸到,“即日起趙氏一族發配邊疆,太后趙旉送入亂葬崗,清除皇家族譜,免除太后封冕,其子南宮凌貶為庶民,既日送離京城,送到其母陵前為其守陵,不得皇上宣召,永世不得回京。”
麒一的皇上宣召讀完,所有人神色不定,皇家之鬥,皇上攤到明面上,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
南宮凌臉上的笑意消失,沉聲,帶著諷刺道:“皇上竟然連聖旨都準備好了,看來早就把一切看在了眼裡,知曉了所有,就等著處置了。不過,皇上竟然沒有直接殺了我,倒是出乎意料之外呀!”
“守陵,比直接讓你死更讓讓朕滿意!希望你不要太快死了,那樣朕會很失望。”南宮玦弈淡漠道:“送大皇子離開。”
“是!”麒一領命,走到南宮凌身邊,面無表情道:“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