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再沒有別的社會關係網。
他讀書的學費學校減免了一些,他自己在校也勤工儉學,對了,我記得他上高中的時候,所有的讀書費用都是別人贊助的,我聽學生說起過。”
華天宇眼睛一亮,他說道:“趙老師,能把這名學生叫來嗎?”
趙老師說:“行!”他給學生會的學生打去電話,不一會,那名張姓學生過來了,他與徐朋展是一個高中的,低他一界,晚一年考上的這所名校。
聽華天宇詢問,張姓同學說道:“徐朋展在我們當地高中學習成績名列前茅,他家裡非常困難,高中的時候好像是一位姓袁的人資助他讀的高中。我們那個地區非常困難,學校很多學生都是透過沿海地區的有錢人資助讀高中。”
徐朋展和張姓同學同屬雲貴省,那裡的經濟不好,地區偏遠,農民的生活的確困難。
華天宇聽完張姓同學提到的人後,他心中形成了一個猜測,他對學校方面的幫助表示感謝後回到審訊室裡。
徐超正向徐朋展講道理,跟他談人生,華天宇進來後,猛得一拍桌子怒吼道:“指使你的人姓袁,對不對?”
徐朋展一直低著頭,在聽到華天宇的話後,他訝然的瞪大眼睛,隨後是一臉的不可置信,他臉漲得通紅,激烈的說道:“不是,和他沒有關係,都是我做的事,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和他沒有關係。”
華天宇此刻已經可以確認,那個袁姓男子就是指使徐朋展的人。
華天宇說道:“不用往自己身上攬了,我們已經知道了。”他說完站了起來,徐超也站了起來。
徐朋展好像離了水的魚,無助的張著嘴,眼裡流出流水,他猛得向窗戶那裡跑去。
華天宇眼急手快,手裡的筆凌空飛出,準確無誤的擊打在他的腰眼上,已經一條腿跨上窗戶的徐朋展腰上使不出力氣,一下滑了下來。
華天宇快步跑過去,把他按倒在地,如果不是他手急,此時徐朋展已經從樓上跳了下去,他沒有想到這個徐朋展內心如此脆弱,竟然選擇自殺來保護袁姓男子。
華天宇氣得咬嘴切齒,他惱得是袁姓男子利用徐朋展這種無知的學生,恨這個徐朋展如此不尊重生命。
華天宇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痛斥道:“你長沒長腦子,你就這麼跳下去了,你對得起生你養你的父母嗎?對得起他們對你的愛嗎?你跳下去,他們怎麼活,你想過嗎?
愚蠢,你以為用這種方式就能保護姓袁的,就能讓他免於接受懲罰?感恩可以,但是感恩不能用這種愚蠢的方式,你懂不懂,你懂不懂尊重生命的價值。”
裡面的聲音驚動了學校,王處長和趙導員也走了進來,徐朋展痛哭流涕,不住的哀求,要華天宇他們放過他的‘袁叔叔’。
華天宇把徐朋展交給了學校看護,他留了王處長的電話,他對徐朋展不放心,雖然這孩子被人利用,但是這種知恩圖報的年青人,雖然行事偏激了一些,卻在年輕人中也是不可多得了。
華天宇沒想追究他的責任,透過官方,華天宇聯絡上了徐朋展的母校,那邊用傳真把袁姓男子的身份和地址傳了過來。
他把袁衛青的資料交給田蔓瓊,看到這個人名的時候,田蔓瓊臉上顯出錯愕的表情。
華天宇看得出來,田蔓瓊應該認識這個人。他問道:“蔓瓊姐,你認識他?”
田蔓瓊點了點頭,她說:“我認識他,他是我父親的戰友。”
“什麼?”華天宇驚訝的望著田蔓瓊,沒想到在背後指使徐朋展的人竟然是田鏡雲的戰友,在華天宇的認知裡,戰友應該是一個聖潔的字眼,為什麼袁衛青竟然在背後捅田鏡雲的刀子,而且用這樣卑鄙的方式。
田蔓瓊搖了搖頭,她同樣一臉迷茫:“我記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