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運氣,有了這枚印章,再加上那一串數字,董源遠的全部資產可以隨時轉移到任何的帳戶之中!”
“真的?”愈彥驚喜交加,接過印章看了幾眼,“難道真是天意?”
“當然是天意了,從我準備和你接觸時開始,我就覺得我就要遇到我一生要找的那個人了……”話說一半,王玫瑰意識到她的話有些曖昧了,臉一紅,忙說,“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說……”
愈彥卻沒有理會王玫瑰的羞澀,一臉緊張地對孟大山說道:“大山,後面的車,是不是跟得太近了?”
收穫了意外之喜,本該是一件十分開心的事情,愈彥確實也很高興,只不過他無意中回頭看了一眼,卻注意到身後跟了一輛緊緊咬住尾巴的寶馬汽車。
“寶馬跟了一段時間了,應該沒有惡意。”孟大山沉著地說道,“不用擔心,有陳喬在後面,如果寶馬有惡意,他早就攔截了。”
愈彥一想也是,以孟大山的機警還用他提醒後面有危險逼近?或許是他太緊張了,不由搖頭一笑:“讓你見笑了,王玫瑰。”
“如果不嫌棄,愈秘書就叫我小玫好了。”王玫瑰此時對愈彥是說不出來的信任,信任之外,還有莫名的親切,不管怎樣,愈彥是她現階段視線範圍之內最可靠最值得信賴的唯一人選,而且既合她的眼緣,又合天意,不由她不將愈彥視為親人一般。
“我還是叫你玫瑰姐好了。”愈彥呵呵一笑,對於順勢拉近和對方的關係,他很有一套,而且他對王玫瑰的印象也不錯,主要是王玫瑰既然這麼相信宿命論,他又是她期待中的那個人,他就有必要和她建立一種密切的合作關係。
“我可不好意思叫你愈弟。”王玫瑰也是南方人,和孫倩眉眼精緻如畫不同的是,她的面相讓人看不出是南人還是北人,而且她也不化妝,素面朝天清純如蓮。
“沒關係,我習慣了別人叫我愈弟。”愈彥淡然一笑,目光隨即望向了窗外,又說,“到省城還有一個多小時,正好趁現在的時間說說我們之間的合作,怎麼樣。玫瑰姐?”
“愈弟,我的命都是你救下的,你說吧,怎麼處置董源遠的遺留資產……”王玫瑰一攏頭髮,雙眉微微一簇,擺出了促膝長談的姿態,。
愈彥和王玫瑰坐在後座,奧迪車雖然寬敞,但畢竟還是汽車。二人動來動去。不可避免要有身體上的接觸,說是促膝長談也不算誇張。
愈彥收起了畫,輕輕地放到了一邊,董源遠傳畫給他,肯定是認準了他不會發現畫中的秘密,而不是董源遠好心要將印章藉機轉交給他。同時。愈彥更有理由相信,董源遠肯定不是想將全部資產託付給他,別說董源遠沒有這一份好心。
陰錯陽差之下。董源遠的印章卻最終還是落到了他的手中,莫非真如王玫瑰所說,冥冥之中有天意的存在?不過不管有沒有天意,董源遠無意中送了一份大禮給他,他自當笑納。
董源遠應該還心存幻想。認為還有機會可以逃出生天,至於他為什麼要傳畫給他,而不是給是王玫瑰,愈彥也懶得再去猜測。
放眼整個安泰,如果說有誰可以接手董源遠的全部資產並且從容轉移,唯他一人而已。
自豪歸自豪,愈彥卻並不驕傲,一個人有多大能力,就要承擔相應的風險和社會責任,權力是一把雙刃劍,始終伴隨著制約和義務。
“玫瑰姐,有句話我想問問你。”愈彥抬頭看了王玫瑰一眼,見王玫瑰容光熠熠,如春天的向陽花令人心曠神怡,她穿著簡潔大方而得體,既不過分展露自己的美麗,又不刻意隱藏自己的光彩,恰如春光中最明媚的枝頭迎風綻放的春花,亮麗而優美,閃亮而歡暢。
“你說吧。”王玫瑰眨動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她的舉止既有幹練並溫潤的一面,又有成熟和世故蘊含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