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對付這一百多人的山賊。
朱由崧直接跳過去,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朱由崧便提這那壯漢的脖子,縱身一躍,便是數丈之遠。
“官爺爺,別殺我,我們原本也只是流民,沒辦法才在這路邊坐著沒本買賣的!”這個壯漢長得倒像是個硬漢,卻沒想到是個軟骨頭,朱由崧還沒等問他,他就開始求饒了。
朱由崧罵道:“我沒工夫跟你多說,你們山寨裡有沒有被掠來的人,都在哪裡?”
那壯漢說道:“沒有……”
朱由崧冷哼一聲,說道:“沒有?你別對我說你們是第一次搶劫,那麼你們將掠來的人都殺了,如此兇殘之人,留你何用!”
朱由崧的刺刀馬上就貼到了那壯漢的脖子上,已經割破了皮,嚇得那個壯漢連忙叫道:“有,有,我帶你們去!”
幾個人來到一個地窖面前,朱由崧看了那個壯漢一眼,對馬如蛟說道:“老馬,你們在這裡等著,我下去看看,若是我上不來,那麼這位山賊當家的就不必留下了!”
那壯漢連忙說道:“不敢欺瞞,這裡的確是我們囚禁那些被掠而來的人的地方!”
朱由崧一腳踢開地窖的門戶,卻看到這裡實際山就是一個地牢,不過整個地窖就是一個大牢房,也沒什麼牢門看守,所有被掠來的人都呆在這裡。
這些人足有五六十人,當中大多數都是有些姿色的女人,再不就是一些文人,至於那些能打的人恐怕早就被殺光了,那些剛剛被掠來的人,衣服還算齊整,眼神也還有些光彩,很多在這裡被掠來時間長的人,身上衣物也是髒汙不堪,面容焦黃憔悴,眼中神光渙散,都是一些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人。
原本朱由崧還對屠殺那些山賊有些手軟,不過看到這些人,朱由崧就開始後悔自己下手不夠狠了,那些人無論是以什麼樣的理由從賊,既然是做了賊,過上了以傷害別人為業的生活,那就必須得承受做賊的代價。
那些女人看到朱由崧過來,都畏畏縮縮地躲藏到牆邊,根本不敢上前,其他男人卻對此視若無睹,只有一個男人卻將女人擋在自己身後,朱由崧眼睛一亮,來到那個男人面前說道:“我不是山賊,我們是官軍,這次來是救你們的!”
朱由崧特地拿出一個腰牌,說道:“這是我的腰牌,你可以看看!”
那個男人看到朱由崧的腰牌,不禁一愣,朱由崧的腰牌實際上是他們福王府的腰牌,不過現在也只能用這個腰牌來表明身份了,那人說道:“我叫龍象,是個秀才!”
朱由崧說道:“我們的人在上面防火,你能不能把他們都叫起來,跟我們一起走,若是晚了,大火燒到這裡,可就玉石俱焚了!”
龍象說道:“沒問題,我來叫起他們來!”
龍象這個秀才,在這些人當中倒真是有些威信,那些受傷虛弱的人也都相互攙扶之下站了起來,跟著朱由崧一起往外走。
朱由崧將這些就出來之後,朱由崧和馬如蛟他們七人,便頭前開路,逢人便殺,卻也不戀戰,迅速衝到了寨門前,幾槍將守寨門的嘍囉擊斃之後,便牢牢守住寨門,讓那些被救出來的百姓撤離這裡。
開始的時候,山寨當中還是混亂無比,等他們出來之後,朱由崧他們堵在這裡,一時還沒人關注寨門,還算是輕鬆,但是一段時間之後裡面也漸漸被理順了,很多山賊也開始往外衝,朱由崧他們也漸漸緊張起來。
朱由崧一摸子彈盒,裡面已經空了,朱由崧見那些百姓已經撤出了山寨,說道:“不能戀戰了,給我把寨門點了,我看他們怎麼出來!”
朱由崧這一招狠,這些山賊沒什麼立寨經驗,在寨門這裡也堆放了很多搶來的馬車木料,若是被點燃之後,寨門直接就成了一片火海,而這裡因為是背山立寨,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