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桌子,朱由崧靠近了一個床位,那個士兵卻擋在朱由崧面前,朱由崧不禁笑了,知道不好意思,平時就注意點,別弄得這麼邋遢!朱由崧說道:“你別擋災我面前,上一邊去等著!”
此時閻應元不禁叫道:“三才,給殿下讓開,別在那裡出洋相了!”
那個人叫做閻三才,是閻應元的遠房本家,不過閻應元並沒有怎麼照顧他,現在還是一個大頭兵,見閻應元都這麼說了,他也只能讓開,朱由崧看了看他的床位不禁搖了搖頭,朱由崧給他們軍隊配備的被子褥子軍毯被罩都是軍綠色,那是北海這些年來紡織業發展的結果。
但是此時,床鋪上被子褥子窩成一團,原本軍綠色的被褥上面似乎上抹上了一層黑油,油光發亮,朱由崧根本沒有那個膽量去摸一下。
閻應元看得不禁好笑,說道:“三才,我看你身上的油水不少啊,這些日子的油水怎麼都上了被子上去了,這樣的被子你蓋著舒服嗎?”
朱由崧再看了看身邊其他人的床鋪,也都大同小異,說道:“閻應元!”
“屬下在!”閻應元馬上用了上原本的軍禮。
朱由崧卻沒有因此高興,鐵青著臉說道:“從今天開始,軍隊必須有整理內務的標準,我不要求多了,但是無論是被褥還是軍裝都必須要做到乾乾淨淨,平常床鋪上,褥子要平整無摺,被子要方方正正,衣櫃裡的東西也都必須擺放整齊有規律,房間裡無水無塵!任何應付了事的事情都不能容忍!你們現在是在營房裡,沒有戰鬥任務,居然把房間弄成了豬窩?明天我還會繼續來檢查,這件事情必須馬上進行!”
閻應元不禁嘟囔說道:“不就是個營房,需要那麼幹淨嗎?”
朱由崧耐心的解釋說道:“這樣做不僅僅是讓他們乾淨,第一是要養成他們良好的機率,去掉他們的惰性,讓他們無論做什麼都要有軍隊的氣質,第二是要形成良好的衛生習慣,不至於非戰鬥減員!不論你懂不懂其中的道理,只要你照我說的話去做,保證軍隊面貌翻新!”
朱由崧看了看閻三才的被褥,不禁搖了搖頭說道:“閻三才,你的被褥去報個損失吧,這種被油汗浸成這樣的被褥,很難再繼續蓋下去了!”
閻三才說道:“這是是不是要從餉銀裡面扣啊?”
朱由崧搖搖頭,說道:“既然你們來當我的兵,你們的吃穿用度自然就是我來負責,這個不用從你的餉銀里扣!”
閻三才這才把心放到肚子裡,笑呵呵地說道:“正好是這樣,否則我一個月的餉銀,還不夠買這樣一床被褥的呢!”
閻三才正要喜滋滋地抱著被褥去,卻突然聽到朱由崧叫道:“閻三才,回來!”
閻三才連忙放下被褥,正要跪下去,卻突然想到剛才朱由崧所說的軍禮,笨手笨腳地行了一個舉手禮,朱由崧卻沒怎麼在意,直接問道:“你說,你每個月的餉銀是多少?”
閻三才笑道:“我們這裡足有一兩錢銀子呢!”
朱由崧冷哼一聲,手掌狠狠地拍在桌面上,那個桌面登時出現一個手掌印子,朱由崧說道:“好啊,我定下的餉銀是每人二兩,怎麼就少了一半,小旗是誰?”
旁邊一個軍官戰戰兢兢地走上來,說道:“殿下,我是小旗!”
朱由崧看了看那個小旗,說道:“我定下的餉銀,怎麼到了士兵這裡就剩下一兩了?”
那個小旗驚慌失措,撲倒在地,說道:“殿下饒命啊,是我鬼迷心竅!”
朱由崧說道:“都是一個鍋裡攪勺的弟兄,你居然貪錢貪到了自己兄弟的頭上,你這樣的人槍斃也不為過,念在是我政令不明,放你一條生路,不過分給你的土地房屋都回收回來,你就去煤場挖煤去吧!”
“殿下,我上有老母,下有兒女,這我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