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堂,現在有組織起了一個東林黨,為他們遮風擋雨。
若是能夠掌握鐵路,那麼不僅僅是經濟利益,更可以在朝廷上弄出一個代表他們利益的政治黨派。他們這些勳戚不愁吃不愁穿,美人神馬的,想要也能到秦淮河買幾個揚州瘦馬,只是這錢權二字卻總是參不透,他們祖上也是跟著太祖或是成祖拼殺出來的,大明江山也有他們一份功勞,怎麼現在反倒是被那些南蠻子給架空了。
張維賢聽到現在,呼吸都急促了,連忙說道:“殿下,這鐵路的確是一門好生意,只是朝廷已經定下了以工代賑,實際上就是戶部和工部的職責,工部總算是方大人的地盤,方大人與我等也是相交莫逆,只是戶部的李汝華等人卻不好糊弄,說到底,還是東林黨人!”
這些勳戚對東林黨都沒什麼好感,東林黨認了張居正為老祖宗,當年張居正可是把他們這些勳戚給好好的整治了一段,對南方那些大商人卻沒怎麼處理,這些勳戚心裡能不怨恨嗎?在怨恨張居正的同時,自然也把東林黨給恨上了。而且這些年來,東林黨為了保證南方大財主的利益,倒也沒少幹損害他們北方勳戚的事情,他們就越發恨得心安理得了。
朱由崧笑道:“若是在以前,我倒也那他們沒辦法,可惜的是剛剛一位叫‘錢謙益’的翰林編修犯到了我身上!我倒是可以跟他們交易一番,相比不會太難。”
朱純臣急了,說道:“一個錢謙益,就能夠讓東林黨人放棄鐵路?不太可能吧?”
張維賢一擺手,說道:“朱賢弟,這個錢謙益可不簡單,他是葉向高那老兒的學生,詩文無雙,文采風流,正是東林黨人全力推舉的下一代新星呢!不過殿下,就算是錢謙益這麼重要,他們恐怕也不會放棄鐵路的事情吧?”
朱由崧說道:“不用擔心,東林黨人未必能夠看到鐵路真正的價值,而且東林黨從本質上講,可不是商人,在他們看來,一個錢謙益要比那些充滿銅臭之氣的錢財強多了,他們會與我們交易的!”
張維賢點了點頭,說道:“這樣我就放心了,若是殿下真能夠做成,維賢當追隨殿下,共建大業!”
朱由崧耳朵一動,張維賢這話裡有話啊,做成?卻沒說做成什麼,難道是說自己做成皇帝,他也會追隨自己?這個英國公魄力不小啊!
有了英國公的許諾,其他人也紛紛表態,朱由崧示意眾人安靜下來,說道:“將修築鐵路的任務抓到手中,倒是不難,不過我們仍然要讓給朝廷一部分股份,也不算是太多,只要百分之二十就成了,其中一分歸我皇爺爺,另外一份歸戶部!”
張維賢說道:“那就好,我還以為還像聯合礦業那樣要百分之五十一呢!”
朱由崧笑道:“皇爺爺也沒那麼狠,這次我們賑災、修路、購買機車再加上鐵路和機車的日常維護都一起包辦了,朝廷要上兩成已經算是白拿了,他們也就該知足了!不過在這裡,我們要說說,這次的其他股份該怎麼分配,我決定拿出三百萬兩白銀參與這個鐵路公司!”
“什麼?三百萬兩?”朱純臣不禁叫道:“小殿下,您財大氣粗,可也得想一想我們的情況啊,您一下子拿出三百萬兩來,我們還能有幾分股份啊!”
朱由崧微微一笑,說道:“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我們這次拿出這麼多錢來,當然不只是為了修築一兩條鐵路,而是要拿到在全國甚至是在海外修築鐵路的權力,而且要求朝廷在修築鐵路的時候,同樣的條件,必須優先考慮到我們!”
“優先考慮到我們?”張維賢奇道:“殿下,難道還有別的人有那個技術能夠造鐵路?”
朱由崧笑道:“現在還沒有,可是我們弄出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