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不要亂動,要是不小心切掉什麼,可就糟糕了。”
這使者心中驚恐,他怎麼說也是築基期的煉氣士,可是鷹揚的長刀在他身上亂挑,上下衣衫都割破了,他的真氣卻和手腳一樣的僵硬,調動不起來,兩條腿和木樁一樣,紮在地面上,痛得亂抖,卻是抽筋了。
“你可知道我是誰?”使者掙扎著說出這樣一句話,想要壯壯膽氣。
“對於我來說,你就是一個病人。”鷹揚真喜歡蘇鏡的隨機應變,他還沒當過醫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