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對周遭環境的熟悉 ,時不時利用樹木、山岩作為掩體,與晉軍展開周旋。
突然,他發現前方有一條狹窄的山谷,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他轉身對周正業喊道:“咱們去前面山谷,利用地形反擊!”
周正業點頭,帶著士兵們朝著山谷奔去。
進入山谷後,肖敬光迅速命令士兵們埋伏在兩側的山坡上,準備好滾木礌石。
不多時,晉軍追了過來,他們剛進入山谷,肖敬光一聲令下:“放!”
剎那間,滾木礌石如雨點般從山坡上滾落,砸向晉軍。
晉軍士兵們猝不及防,被砸得人仰馬翻,慘叫聲不絕於耳。
陳參見狀,怒不可遏,他揮舞著長刀,大聲喊道:“衝上去,消滅他們!”
晉軍士兵們硬著頭皮,頂著滾落的石塊,向著山坡上衝去。
魏軍士兵們則拼命抵抗,雙方在山坡上展開了近身肉搏。
周正業手持長槍,站在山坡上,將一名名衝上來魏軍刺翻。
晉軍一名手持重斧的魁梧校尉,怒吼著朝周正業衝去,重斧裹挾著呼呼風聲,帶著開山裂石之勢,狠狠劈向周正業的脖頸。
周正業反應極快,側身一閃,斧頭擦著他的肩膀劃過,鋒利的斧刃割破皮肉,帶出一道血線。
他來不及檢視傷勢,反手一槍刺向晉軍校尉腹部。
晉軍校尉猛地收腹,用斧柄一格,“鐺”的一聲巨響,槍尖刺在斧柄上,火星四濺 。
周正業快速收槍,趁晉軍校尉回神之前,再次猛刺過去。
一擊正中晉軍校尉喉嚨,校尉瞪大雙眼,轟然倒地。
而另一邊,肖敬光也正與陳參激戰。
肖敬光的長刀舞得虎虎生風,陳參的刀法也是凌厲異常,兩人一時間難分高下。
不遠處,魏軍組成一個個軍陣,抵擋著晉軍的進攻。
其中一名魏軍揮舞長刀,大開大合,刀光閃爍,逼得晉軍不敢近身;另一名魏軍則手持短刀,瞅準時機,在長刀的掩護下,快速出刀,專攻下路。
一位晉軍隊長,身先士卒,手持長刀,刀上沾滿了鮮血,每一次揮舞,都帶出一片血霧。
他目光兇狠,如餓狼般在敵群中穿梭,所到之處,魏軍紛紛避讓。
但魏軍也毫不畏懼,一名士兵大喝一聲,從側面猛地撲向晉軍隊長,抱住他的雙腿,將他摔倒在地。
兩人在地上扭打起來,塵土飛揚,他們都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想要置對方於死地。
漸漸地,雙方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兩軍計程車兵都殺紅了眼。
山坡上,黃土被鮮血浸透,殷紅的血水順著地勢緩緩流淌,匯聚成一窪窪觸目驚心的血潭。
戰場上,喊殺聲、兵器碰撞聲、士兵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
受傷計程車兵有的掙扎著爬起來繼續戰鬥,有的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無人顧及。
此時,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山林中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肖敬光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儘快突圍。
他瞅準一個時機,帶領著士兵們從山谷的另一側殺出一條血路,向著山林深處跑去。
陳參不甘心就這樣放過魏軍,他帶著晉軍繼續追擊。
然而,在黑暗的山林中,他們漸漸迷失了方向,與魏軍的距離也越來越遠。
“陳參,停止追擊。”燕宏嶽看了一眼周圍漆黑的夜色命令道。
“大人,這.....”陳參不甘心的停下腳步。
燕宏嶽說道:“經此一戰,這支晉軍損失慘重,很難再對我軍糧道產生威脅了。全軍就地休整,明日一早,返回大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