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憂思回到了自己的地方,陳家的護衛撤走了,陳家的諸位長老不明所以,但是卻都知道尤暢要和家主成婚,城主大人或許會不高興吧,二小姐怎麼辦?但是尤暢卻找了大長老說了成婚的事情,陳家上下也是在準備著,但是隱隱有一股壓抑的氣憤。
“家主,大長老,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炫銀礦脈的開採停止了,因為有大批的行仙前去阻止和搗亂!”陳貴對著陳若離和大長老說道。
大長老剛要答話,只見陳誠神色慌張的跑了進來:“家主,大長老,尤老師,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陳家的在易物閣的貿易全部被易物閣清退了,還有我們在丹源閣該領取的丹藥也沒有支付我們,還有……商家的我們定製的修真級別的戰甲十三套都逾期了,而且商家的人還不承認了,家主,大長老,您看是否要去向他們交涉一下呢,是不是他們都弄錯了!”
大長老一臉焦急,先是城主大人所派來的護衛車走了,然後此時丹藥,武器貿易,礦脈,竟然同時受到了限制?誰有這麼大手筆,難道是城主大人?
尤暢站起來,卻是面帶笑容:“是我的原因,因為我要與若離成婚,才導致了陳家的一切的阻礙,呵呵,但是,對不起諸位了,我尤暢就是死,也要娶若離為妻的!”說完對著陳若離一笑,腳下一點,直接就飛出了議事廳,徑直向城主府飛去。
剩下的陳家的人,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是尤暢的最後一句話,卻深深的震顫了陳若離的心房,竟然也是眼神中一絲神采:“諸位,我陳若離會與陳家共存亡的,大家都不要擔心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陳家不能就此退縮了!”說我,轉身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城主府,尤暢跪拜倪震天:“師傅!”
倪震天剛要說話,突然端木重急匆匆的衝進來:“師傅,師傅,我們城主府的在長安城西北的千年河的貿易被人阻斷了,還有我們的軍務庫也是被搶佔了,城衛軍弟子已經無法全部調動,只剩下了一些奴隸,其他各個家族的人都已經不聽我的指揮了師傅,易物閣錢家取消了我們城主府在易物閣的特權,商家不再給倪家提供武器和裝備,否認了長安城軍功,師傅,他們幾大家族已經出手了,太突然了,我們城主府措手不及,而且二師弟和三師弟都不在,我們……”
倪震天瞪了自己的大弟子一眼:“慌什麼?幾千年前我就預料到了,怕什麼,他們不過是覬覦我城主的位置和軍功的賞罰,不就是一些天才地寶嗎?我倪震天何懼呢?都起來,端木,你調所有現在能調動的人馬來城主府,讓百露安排所有的行仙級別奴隸去守護住她們三姐妹,我倒是要看看去,這幾個家族想怎麼樣?難道真的要搶我城主之位不成,哼!”
尤暢聽的是一頭霧水,竟然有人造反了,打城主師傅的主意?還是幾個大家族的人?難道自己陳家所有的遭遇也和他們幾大家族有關,錯怪了師傅?
“尤暢,你跟我去魂冢求見睡醒獅獸兩位長老,哼,一群烏合之眾,也想成事,自不量力!”說著帶著尤暢直接來到了魂冢。
睡獅獸一改往日的沉睡模樣:“城主,事情我們也知道了,唉,潛心果啊,潛心果是寶物也是一個燙手的寶物啊,他們幾大家族聯合遏制城主你,你有什麼對策嗎?”
倪震天一鞠躬:“兩位長老,說實話,他們有三名五級行仙,動手的話,我根本不是對手,但是我作為長安城的城主,不想掀起戰亂,那樣遭殃的是我長安城數萬的子民和無辜的平民,我也有我自己的實力,對抗起來的話,一定會兩敗俱傷,我不想看到那個局面,所以想請兩位長老助震天一臂之力!”
醒獅獸淡淡道:“雖然我們兄弟數萬年守護魂冢,但是大人有令,無論誰作為長安城的城主,城主的命令都是要服從的,不過我要告訴城主你一件事情,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