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副駕駛室的軍人道:“你不會開車?那你這警衛員可當得不合格。”
軍人微笑了一下。說道:“能開車。不過,我們不容許給首長開車。除非情況特殊,沒有專職司機的時候。”
郭拙誠說道:“那我也不是專職司機啊。”
軍人道:“但你如果坐後面,那你就是首長了。還不如讓你開車,我就不違反原則。”
郭拙誠笑道:“你還真是狡猾啊。你就這麼放心讓我開?”
軍人說道:“首長說了♀車不讓你開,你心情肯定不好。到時候看見他了也許又會發牢騷……”
郭拙誠皺著眉頭道:“至於嗎?你說我敢嗎?”
軍人笑道:“憑我對你的瞭解,好像你沒有什麼不敢的。”
郭拙誠也笑了,說道:“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呵呵,坐車確實不如開車舒服。等下你也來一下?反正只要我不說,你的首長也不知道。”
軍人說道:“隱瞞倒沒必要。我就說你開車累了,我代替你就行。……,嘿嘿,我還真沒開過這輛車,用的是進口防彈鋼板。”
郭拙誠問道:“這是首長的座駕?你們怎麼把它開出來?難道沒有其他車了?”
軍人說道:“首長下令,我們能怎麼辦?”
在聖利油田總部的崬營市張燈結綵,鮮紅的標語橫幅到處都是,街上也有不少警察在巡邏、站崗。把這個主要以石油工人和其家屬為主要居民的城市變成了一個戒備森嚴的軍事要地。
就算他們的車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乘坐的,但一路上還是接受了好幾次檢查。只不過這種檢查很簡單,看了軍人出示的證件後都一律放行。他們的目光更多地放在郭拙誠這個年輕的司機身上,他們心裡都在嘀咕:怎麼能讓一個小孩當司機?
軍人開了約一個小時的車,等到了崬營市後又換了回來。因為過關卡的時候需要軍人來應付。
透過重重關卡,郭拙誠的車到了總部大樓。
車剛停下,一個秘書涅的男子走到車邊,看了郭拙誠一眼,說道:“郭縣長,首長在會議室等你。你可以直接進去。”
郭拙誠問道:“首長們在召開會議吧?”
秘:“是的,是在聽取聖利油田領導的彙報。”
郭拙誠沒有再問,朝軍人揮了一下手,而是大步朝大樓裡走去。秘書跟軍人交待了一句話後連忙跟上,並在前面引路。
到了小會議室門口,郭拙誠還是讓這個秘書敲了門,等這個秘書進去通報並出來請他進去後,他才舉步往裡面走。
虞罡秋看著進來的郭拙誠說道:“小子,你架子蠻大啊,昨天叫你來,你卻今天才到。到了這裡,還要搞這麼多麻煩,直接進來就是。”
郭拙誠笑道:“我哪敢啊?在座的都是領導,我這麼直撞進來,你們還不罵死我?”
看著這個小年輕談笑風生,幾個油田領導有點木木的。
虞罡秋笑著介紹道:“這位是吼地區長河縣人民政府的縣長,叫郭拙誠。比看他是一個小年輕,但絕對是鐵公雞一個,賺錢是一把好手,但花錢則摳得厲害。你們知道你們聖利油田為什麼前段時間會被要求減產嗎?就是這個小傢伙提的建議。現在你們有什麼怨氣就朝他發,我是不管了。”
虞罡秋很會拉仇恨,一下把眾人的怒火拉到了他身上。
可惜的是這怒火沒有轉變為怒意,而是轉變成驚訝,這種驚訝不僅僅是驚訝這個還是孩子似的傢伙怎麼可能擔任人民政府的縣長,組織上怎麼能把縣長這種位高權重的位置讓他坐?難道國家就沒有人了,到了使用童工的程度?
聖利油田的領導最驚訝的是一個小小的縣長——這個時候他們就把縣長看得很小了——怎麼可能向中央提石油生產額度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