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三十四公里。超過公路距離的三分之一。
但是,為了防止與“增援”343高地的越軍中途相遇,為了儘可能地拿下阮家臺,特戰隊不得不走這條崎嶇的山路。
因為一時找不到熟悉地形的當地人,對地圖很敏感的柳援朝此時充當了臨時嚮導,郭拙誠也緊跟在他身邊,而陳垚則在最後負責斷後。
離開343高地,走過一段土路,部隊很快就進入了山林,一條林子裡常見的羊腸道出現在特戰隊的腳下。
道周圍都是茂密的茅草、灌木叢和巨大的芭蕉葉,加上到處都是高大的樹木,一眼望去全是,如果有人藏在著濃郁的裡面,就是眼力最的人,也未必能發現。更何況現在是清晨,森林漂浮著淡淡的晨霧,越發顯得模糊不清。
為了防止越南民兵、特工偷襲,郭拙誠等人決定演一齣戲給可能藏在路邊的越南人。只聽見隊伍裡有士兵用越南話著什麼:
“中國人真無恥,我們前幾天還是兄弟呢,怎麼一下打就打,佔我們的領土?”
“就是啊,虧我爸爸前年還對那個中國邊民得不得了。將自己不容易打的獵物送給他吃,誰知道竟然養了一群白眼狼。”
有士兵對這種導演了詞很不感冒,心裡對這些演員有不少的怨氣。有計程車兵知道是演習,還勉強能忍,有的則兵則忍不反駁道:“麻tui,你子話也不能這麼。我……”
結果,他同情中國人的話還沒有出口,就被前面一個人用咳嗽聲提醒,咳嗽聲裡的意思不言而喻:“子,現在是演戲,是給有可能藏在森林裡的越南特工聽的。”
這個士兵先做了一個讓對方放心的手語,然後繼續道:“我中國人是變了。以前的中國人絕對的,我們先跟法國人,後打美國人打,都是他們支援。要槍有槍,要米有米。哪想現在,竟然打我們。”
有人覺得這麼不太讓人反感,就順著他的話笑著道:“哈哈,想起那個時候就笑,感覺中國人就像傻瓜似的。寧願自己餓著,也把吃的給我們送過來。”
“子,你真是愚蠢。如果不是我們越南人打法國、打美國,他們中國人能睡安穩?他們純粹是把我們當一條家狗養著,送槍送炮給我們,讓我們跟美國人、法國人對打。”
見隊伍中不時有越南語談論著,郭拙誠和柳援朝相互對視一眼,笑了:不是不知情的越南人,就是中**人見了這支部隊,估計也會認為是貨真價實的越南軍隊吧?
柳援朝用手語問道:“頭,你這麼一意孤行幹什麼?萬一我們拿不下阮家臺怎麼辦?我們這可是擅自行動,並沒有徵得上級的批准。”
郭拙誠用手語回答道:“現在我軍在邊境的戰鬥是膠戰狀態,我們這招既是黑虎掏心,又叫圍魏救趙。即使我們拿不下阮家臺,也能讓越南首尾不能相顧,對前線越軍的信心是一個沉重打擊。如果我們能拿下阮家臺,我們就能進一步切斷前線越軍的後路,讓他們變成甕中之鱉,進一步擴大戰果也不是不可能。”
郭拙誠前世沒有參加過這場戰爭,但他過不少有關這方面的書籍,更何況他前世的岳父就是這場戰爭中的一個高階指揮員爭的具體細節不清楚,但大的事件還是知道。
他知道他所屬的東線軍團一共分為南、北、東、機動四個集團向越南ting進,但南、北兩集團的進展都不順利。特別是郭拙誠現在所屬的北集團因為地形複雜,敵情不明而進展緩慢,一線尖刀部隊陷入苦戰。
郭拙誠更知道戰爭初期,南、北兩個集團都派出了穿chā部隊,準備採取向心攻擊的方式,合圍越南軍事重鎮——高平省城,結果只有南集團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基到位,計劃一天一夜完成穿chā,結果卻用了四個晝夜。
北集團穿chā迂迴高平敵西側後的戰術企圖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