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做的一切歸根結底都是出於生存的本能。
他也許有能力改變天下,但是他卻沒有能力改變人性,也不需要改變。
憤世嫉俗,斥責醜惡只是憤青所為,妄圖“喚醒”所謂的道德,憧憬烏托邦本無意義,存在即是合理,他要做的只是平淡心情,去維繫這一切。
露娜望著顧南升,淡淡的問道:“那麼天下與我有關麼?”
“無關。”
“既然無關,那麼我為何要幫你,這似乎不符合你所說的人性信條。”
“你很想成為人類麼?”顧南升反問道,他本以為露娜會堅定果決的說她只想做自己,卻不想,露娜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