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司徒樂乾乾的小嘴唇,忍不住說著。
司徒宇不說話,視線卻看向了病房門口,不知道慕容曉什麼時候才到。
他真的不想扯上慕容曉,上次緋聞的事,已經讓他覺得對不起慕容曉了,可是兒子這個樣子,他又別無他法,他已經很努力地找其他人來取代慕容曉,兒子卻認準了慕容曉。
父親就是利用兒子認準了慕容曉,所以才會刺激兒子的。
想到這裡,司徒宇忍不住握緊了拳頭,對於父親的所作所為,他心裡充滿了憤怒,為什麼他會有這樣一個父親?
他也可惡,明知道父親故意的,他還是把慕容曉扯了進來,哪怕他一百個不願意,但一對上可憐的兒子,他就什麼都不管了。
司徒宇在心裡自嘲著:怪不得他會是司徒傲的兒子,因為他和司徒傲一樣,都是自私的人。為了達到自己某些目的,誰都可以犧牲。
保姆看到司徒宇一直盯著病房門口看,也不敢多問,她給司徒樂倒來了一杯溫開水,然後站在床前顯得有點不知所措的。司徒宇為人冷漠,不多話,整天都是繃著一張臉,小樂又昏睡著,病房裡便顯得格外的安靜。
“先生,要不,你先吃飯吧。”保姆小心地說著。
司徒宇抿唇不語,也沒有動作。
保姆又不敢說話了,顯得更加的無措,攤上這樣一位東家,有時候真讓人抓狂。
“鈴鈴鈴……”
司徒宇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趕緊接聽電話,好像他一直都在等著這個來電似的。
“司徒總,你和小樂在哪裡?我已經到了,在輸液區裡。”慕容曉一邊打電話問著司徒宇,一邊四處張望,跟在她身邊的沈長風,陰鬱著一張俊臉瞪著她,心裡忽然劃過一個念頭,如果是他生病了,這丫頭會不會擔心他?會不會照顧他?
“你在那裡等我,我去接你。”司徒宇低沉地吩咐著,扭頭就對保姆說著:“先看著小樂,我去接慕容小姐。”
保姆點頭。
當司徒宇在輸液區看到慕容曉和沈長風的時候,冷硬的臉上繃得更緊了,濃密的劍眉也淺淺地蹙了蹙,抿著的唇像蛙一樣,哪怕他長得不難看,可他高大,冷冽,讓路過的人都不太敢看他,生怕招惹到他沒有好果子吃。
沈長風看到司徒宇,一張美得如花一般的臉也好看不到哪裡去,可以說他前一刻像鮮花一樣美,下一刻像牛糞一樣臭,如同包公一般黑。
兩個男人冷冷地朝對方走去,彼此的眼裡都只有著對方。
不過眨眼功夫,沈長風站在司徒宇的面前。
兩個人都那般的高大,氣勢相當,一黑一白,如果說司徒宇是一條黑蛟,那麼沈長風便是一條白龍。
“你來做什麼?”司徒宇冷冷地質問著。
沈長風鳳眸陰沉,如刀一般的眼神削著司徒宇,性感的唇瓣微掀,冷哼著:“這裡是你家嗎?”
司徒宇繃臉,沉眼,“不是。”
“既然不是你家,我想來就來,與你何干?要是你家,你八抬大轎抬我,我也不會來。”沈長風和慕容曉鬥嘴鬥得太多了,舌頭利索得很。
慕容曉擔心兩個人會來一場刺激過癮的武打場面,雖然她想看,地點不對,時間不對,趕緊擠到兩個人的中間,她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在女人當中屬於標準的身材,可她一夾在兩個男人的中間,頓時就後悔自己沒有穿著十厘米高的高跟鞋,愣是比兩個男人矮了點兒,成了弱者。
“離他遠一點兒!”沈長風伸手就把自家青梅扯回身邊,緊拉著慕容曉的小手,狹長的鳳眸微眸,閃爍著寒光,射著司徒宇。
司徒宇冷冷地掃了沈長風緊拉著慕容曉的手一眼,沒有說話,只是看向慕容曉,在慕容曉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