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打消跟隨的念頭,折回了酒店,在酒店暫時住了下來。
“曉曉。”走出了酒店的沈長風緊緊地拖著慕容曉的手,很認真地叫著,在慕容曉看向他的時候,他頓住腳步,深深地看著她要求著:“以後不要再和司徒宇有交集,好嗎?”
“以前,我每次都是躲開他的,不過小樂是他的兒子,我也不可能次次都能成功地避開。現在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更加不可能對他避而不見了。”慕容曉以為沈長風讓他不要和司徒宇有交集是因為兩個人是死對頭,並沒有意識到沈長風話裡帶著酸意。
什麼救命恩人,搞不好一切都是司徒父子整出來的呢。
沈長風在心裡腹誹著。
“反正以後你不要單獨見司徒宇。”沈長風霸道地命令著。
撇他一眼,慕容曉擰著眉,“你憑什麼命令我?”
“我沒有命令你,我是請求。”沈長風一見她擰起眉,馬上就笑著攬住她的肩膀,才把她哄住,可不能惹怒她,免得她一氣之下又躲了開去,到時候他又要抓狂了。在t市,他抓狂還有人怕,在這裡,他抓狂,人家只會把他當成神經病。“曉曉,你是我女朋友,我愛你,真的很愛你,看到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會心裡發酸的。”
這樣說,她總該明白了吧,他是吃醋。
慕容曉臉紅了紅,甩掉他的手,“我現在不想聽這些。”
“你遲早都要面對的。”沈長風不想逼她,可又不得不副她。她老是這樣,他猴年馬月都修不成正果。
天知道,他全身的細胞都在向他抗議著,叫囂著讓他要了她。
心愛的女人就在眼前,看得到吃不到,那是怎樣的一種滋味?只有嚐到過的人才知曉。
“你再說,我就走了,不讓你跟著!”
沈長風馬上噤若寒蟬。
看到平時和自己鬥嘴,常把自己氣得半死,在外面又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沈長風,因為自己一句話就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了,慕容曉撲哧一聲又笑了起來。
“走吧,陪我遊蘇州,我要把整個蘇州城都遊一遍,然後才跟你回家。”慕容曉笑著扯了沈長風一下,沈長風趁機就擁著她的肩膀,她甩開,不習慣他的過分親熱,沈長風只能退而求其次,改為拉著她的手。慕容曉還想甩掉他的手,這一次他再也不肯放手,任憑慕容曉怎麼甩都甩不掉。
“你想去哪我都陪著。曉曉回家後,我們倆……”沈長風想說他們回家後是否就可以登記領證了。慕容曉應他一句:“一切如常。”
沈長風抽臉。
一切如常?那他不是又回到原地踏步了?
表白了,成了男女朋友了,啵兒也打了好幾次了,還要原地踏地?
才不!
他要是認命地原地踏步,他就不叫做沈長風了。
回家後,他會重新擬一份逼婚計劃書,逼她短期內答應嫁給他為妻。只有讓她成了他的妻,烙上了他的印記,其他男人才搶不走她。
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沈長風把他未來的老婆大人往車內塞去,他隨即跟著上車,一邊關上車門一邊吩咐著司機:“麻煩你繞著蘇州城轉一圈。”
司機扭頭看了他一眼,便默默地把車子開動。
“曉曉,累不?要不要休息一下?靠著我睡一會兒,你想看什麼風景,我都給你拍下來。”沈長風開始發揮他的體貼,體貼地問著身邊的慕容曉。
慕容曉優雅地打了個呵欠,她還真的累了,想休息呢。一邊放肆地把身子靠到沈長風身上,一邊咕噥著:“我們都來這裡旅遊過幾次了,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想拍下來的,就是想四處走走而已。不過我也真的困了,借你肩膀靠靠。”
沈長風攬著她肩膀,寵溺地說著:“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