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嘀咕一句,又一次打電話給秦拓,秦拓依舊沒有接聽他的電話,讓他一顆心懸得老高的。
他想嚮慕容曉求助,可他沒有慕容曉的手機號碼,雖說慕容曉來過秦家數次,每次都有事,他也就忘記索要慕容曉的手機號碼了。
萬般無奈下,秦磊只能往國外打電話,向家人求助,那也僅能傾訴一下擔心,遠水是無法救下近火的。
“媽咪,哥的狀況不太好。”
秦磊擔憂地對母親說道。
遠在國外的秦母聽到小兒子的話後,語氣沒有太大的變動,溫淡地說著:“小磊,你哥是大人了,他能照顧好自己,處理好自己的事情,就算現在狀況不太好,他也會調整過來的,不用太擔心。”秦母甚至連原因都不過問一下。
秦磊靜默一下,才嗯了一聲。
母子倆通了一會兒的越洋電話,秦磊的擔憂稍微鬆懈了。
他們兄弟倆都是打小便被培養獨立的,不管遇著什麼困難,都是自己想辦法解決,哥的狀況是讓他擔憂,不過,他相信老哥一定會好起來的!
兩個敵對的人,見了面便是大眼瞪小眼。如果兩個敵對的人剛好又坐在同一架飛機上,就連座位都緊緊地相連著,那是怎樣的一種情況?
沈長風就攤上了這樣的情況。
他讓秘書替他訂了飛往蘇州的機票,而司徒宇也是一樣,很意外又很巧合的是,兩個人竟然坐同一架飛機,就連座位都是挨在一起的!
當兩個人上了飛機,坐下之後,沈長風那張俊臉黑得如同用了十年的鍋底一般,而司徒宇的臉也好看不到哪裡去。他本來就峻冷,見到沈長風的那一刻起,他的臉就如同萬年寒冰臉一樣,沒有半點的溫度,連帶地讓坐在他們倆周圍的乘客都覺得氣溫下降了十幾度。
兩個人坐下之後,誰也不理誰,但又相互瞪著彼此。
兩個大男人,一個俊美如同天神,一個冷冽如同冰山,你瞪著我,我瞪著你,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很多人都在偷看著他們,就連空姐都不時關注著兩個人的動態,擔心他們會在飛機上打起來。
坐在沈長風另一邊的是一位帶著孩子的乘客,那個五六歲左右的小女孩,一個勁兒地往母親懷裡鑽著,小聲地對她的母親說道:“媽咪,我怕,我怕。”
母親摟緊她,偷偷地看了一眼沈長風和司徒宇,誰知道兩個人聽到小女孩的話,同時扭頭看過來,他們的臉色冷峻,這一看來,就給人一種瞪視的感覺,嚇得小女孩更是往母親懷裡鑽著,頭都深埋在母親的胸前,不敢再看兩人一眼,母親有點怯怯有點訕訕地笑了笑,就趕緊扭頭別開了視線。
眼不見為淨吧!
“你嚇著小朋友了!”沈長風冷冷地諷刺著司徒宇。
司徒宇冷哼著:“是你嚇著小朋友了。”
“我這麼帥,只會迷倒小朋友,怎麼可能嚇著小朋友!”沈長風冷哼著,隨即又質問著:“你去蘇州幹嘛?”
司徒宇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冷冷地應著:“與你何干?”
沈長風一塞。
他僅是擔心司徒宇飛往蘇州是為了慕容曉,可實際上司徒宇去蘇州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他沒有真正的答案。
扭頭,沈長風懶得再看司徒宇,司徒宇更是不想看他。
那種一觸即發的氣氛隨著彼此別開了視線而慢慢地消失。
遠在蘇州,還在拙政園裡留連忘返的慕容曉,並不知道已經有兩位大總裁為了她而從t市趕來。走得累了,她慢慢地從園林裡面往外折返,肚子也餓了,打算回到自己下榻的酒店裡吃飯,然後午休。
“等你等了那麼久……”
手機響了起來。
是好友如煙打來的。
慕容曉一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