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忍忍,但不要那麼嚴厲地對小樂,他才四歲,太小,什麼都不懂的。”下到一樓,青青忍不住說著司徒宇。“小樂肯定很怕你,你那麼冷,像塊冰似的,拿棉被來捂你也不知道能不能捂得熱,對別人冷漠沒人管你,可小樂是你的兒子,他又失去了母親,對他來說,你便是他最親的人,可你對他卻那般的嚴厲,那樣的冰冷,你教一個四歲的孩子怎麼辦?”末了,她又對上司徒宇的黑眸,問著:“你其實喜歡慕容曉小姐吧?你和她傳過一次緋聞,報紙是被銷燬了,不過也有不少人知道,我也聽說過了。你要是真喜歡她,怎麼不奮力追求?”
司徒宇抿緊唇,冷冷地瞪著她,半句話都不說。
“以後小樂交給我照顧,你忙你的事情去!”
看到自己說了一大堆,司徒宇一句話都不說,青青也懶得再“教育”下去,決定自己攬過小樂來照顧,她和慕容曉說過了,她會視小樂如親生的。
“很晚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青青試探地問著。
司徒宇讓她一起去皇爵大酒店時,都沒有開車去接她,讓她自己擠公車趕到某個地點和他會合。
名義上,兩個人已經是男女朋友,可是兩個人卻比陌生人還要陌生。
司徒宇還是抿唇不語,而是在自己身上摸著,也不知道他摸什麼,青青看著他摸呀摸的,才摸出錢包來。看他拿錢包都要那麼長時間,青青敢肯定這個男人極少會買東西,不會過日子的笨蛋!司徒宇開啟錢包,從錢包裡拿出幾張紅色的毛爺爺遞給青青,淡冷地說道:“走出這個小區,到外面去還有計程車可以坐。”
青青瞟著他,有點失笑地說道:“司徒先生估計是最不稱職的男朋友。”
她沒有接過他的錢,自顧自地說道:“算了,我自己打車回家。”
說著,她轉身就走,走了兩步還不忘扭頭叮囑著司徒宇:“小樂要是醒了,你可不要再像剛才那般嚴厲地對他,孩子要哄的。”
司徒宇眸子微閃,唇還是抿得緊緊的。
青青見他不說話,當他默應了,再次轉身,朝屋外走去。
走了幾步,一隻大手伸來,捉住了她的手臂,司徒宇淡冷的話在她的身邊響起:“我送你!”
又瞟他一眼,青青笑了笑,“謝謝。”
司徒宇把車開出車庫,示意青青上車。
片刻後,賓利車消失在司徒家。
一上車,青青就報了自己的家庭地址,然後在車後座倒頭便睡。
司徒宇只顧著開車,壓根兒就不想去留意她。
一路上,街道上安安靜靜的,偶爾有車輛開過,也是疾馳而過,轉眼間便消失,而車內,也是安安靜靜的,只有司徒宇的氣息在車內飄蕩著。
車內過於安靜,讓司徒宇看了一眼車後座,看到慕容青青隨隨便便地倒在車後座,竟然睡著了,他的眉忍不住蹙了蹙。這個女人怎麼像慕容曉一樣隨性?她和他認識了幾天?見過幾次面?她竟然毫無防備地就在他的車內睡著了?她不擔心他佔她便宜?好吧,他是那種不會輕易佔女人便宜的人,可她就不擔心他把她賣了?好吧,他也不缺錢,不用把她賣了也有大把的錢花。但她這樣毫無防備地在陌生人的車上睡著就是不對的,她教育他的時候,一本正經的,把他當成了幼兒園裡的無知稚童,而她則是那個負責教育孩子的老師。她自己倒好,他是否也要和她對換一下角色,教育教育一下她?
“趙儀,不能搶其他小朋友的玩具哦。”
車後座睡著的青青忽然說了一句夢話。
司徒宇聽著這一句夢話,臉色微抽,這個女人睡覺還會說夢話?
按照慕容青青所說的地址,司徒宇花了一段時間才找到了慕容青青的家,那是一棟九十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