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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劉邦更沒有資格受項羽一聲“大哥”!劉邦與呂雉的罪惡虞妙弋無法不計較,雖然不能殺他們,但今晚既然他們送上了門,她沒有放過的道理。不讓他們吃點苦頭難平她心頭之恨!

“妙弋,”項羽上前輕輕環住她的身子,“沛公夫人說得對,你手受傷就不要下廚了。”

虞妙弋笑著搖了搖頭,“項郎不用擔心,大不了其他菜色我交代廚娘做。但是那道新菜真是我特為沛公夫婦二人‘準備’的,今天怎麼也不想掃興。”她今天怎麼也不會放過他們二人!

項羽環著她的身子堅持著,虞妙弋也堅持著,最後虞妙弋不得不妥協,“項郎,其實那道菜不是很複雜。呃,好吧,我就在旁邊監督,只給廚娘打下手下下調料,翻炒部分就交給廚娘。嗯?可以吧?”

“說到做到。”見她如此堅持,項羽再叮囑一聲才放開了她。

☆、晚膳(下)

見虞妙弋轉身就要離開,呂雉和劉邦對視一眼後趕緊上前攔住虞妙弋,雖然明顯地感覺到虞妙弋對自己的疏冷,可此行她就是要結交上虞妙弋,是以呂雉暗暗咬牙後還是臉上堆笑地開口,“夫人且慢。將軍和夫人的待客盛情毋庸置疑,我這不就是因為太過感激才想著多少為夫人做點事,以求安心。切菜、洗菜若不需要我做,端菜、上菜如何?”

“呵呵,那就更不必了。”虞妙弋仍舊在笑,酒窩淺淺、若隱若現,目光又是一寒,“妙弋那道新菜是最近才想出,連項郎都沒嘗過,沛公夫人若跟著一起去就破壞了菜的神秘感。到時將會失去很多樂趣。”

虞妙弋這無溫無波的話讓呂雉微微蹙眉,女人的第六感再次讓她聞到了虞妙弋話語中的冷然恨意。

“得了,夫人你就回來吧。”一旁剛為項羽斟滿一杯酒的劉邦對著呂雉使了個眼色,“人家將軍手下廚娘眾多,切菜洗菜端菜上菜還缺人嗎?你湊什麼熱鬧?趕緊讓將軍夫人去準備吧,我已經等不及想要知道夫人為我們特意準備的佳餚呢。”劉邦說罷將酒壺舉向呂雉,“過來給我和將軍倒酒。”

呂雉回頭嗔視劉邦一眼後也只能上前接過他的酒壺給他和已經坐回位上的項羽斟酒。虞妙弋淡淡一笑後退了出來。

對,劉邦,呂雉,你們期待吧。出來後,虞妙弋對著黯淡無光的夜空勾起一抹笑意。春末的夜風迎面刮來,凌亂了她的髮絲,卻吹不散她心頭濃稠的恨意。

*

“什麼?當真找到了?”半個時辰後,就在虞妙弋領著三兩侍婢端著一盤盤湘西佳餚過來時剛好聽到項羽這一聲。

“是啊。有範老居士引路,項老將軍很快就找到了王孫雄心。”劉邦邊說著邊讓呂雉給項羽滿上一杯。項羽執起酒杯和劉邦碰完後一飲而盡,劉邦也飲罷,呂雉則笑著介面問道,“將軍你可知道項老將軍是在哪裡尋到王孫的?”

“哦?哪?”項羽問著,呂雉再給他和劉邦滿上一杯後,繼續笑著開口,“山坡的牧羊戶。楚王孫如今只是一個二十歲都不到的牧羊兒。”

“哎,牧羊兒啊。”呂雉話一落,劉邦立刻語重心長地嘆了一口氣,“將軍你說這樣的王孫如何能做我們盟主?領導我們起義大軍?在劉某看來,真正能堪當盟主大任的唯有項老將軍,項老將軍他……”

“就算王孫如今只是牧羊兒,他仍舊是我們楚國的王孫,他的血統毋庸置疑。”已然在項羽身邊坐下的虞妙弋突然插嘴,直接截斷了劉邦的話,“我們項氏一族世代皆為楚將,食君之祿擔君之憂,叔父絕沒有自立之意,我們項家軍上下絕無二心。項郎之所以沒有隨叔父去迎王孫是因為胸口舊傷復發,不方便出門,絕不是藐視王孫。”虞妙弋話語柔柔,可一句話中的三個“絕不”堵得劉邦啞口無言。

項羽亦收住了笑,他對王孫藐視多少,尊敬多少虞妙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