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多給一千。”
火屎美滋滋的裹著香菸,暢快的吐了口氣:“我還以為他鐘文澤有多牛呢,咱們只是小小的用了一招,他直接就幹掉了。”
“哈哈哈”
三人心照不宣的對視了一眼,仰頭大笑了起來。
“砰!”
一聲巨響。
遊戲廳通往後院的門,直接就被人粗暴的給踹開了。
阿喜皺眉吼了一聲,一拍桌子直接就站了起來:“草你媽的,誰啊,你他媽找死呢,沒看到大佬在喝酒嗎!”
轉身看去。
瞳孔中。
一個高大帥氣的身影,正在快速的往自己這邊逼近。
“鍾文澤!”
一時間。
三人下意識的喊了一句。
異口同聲。
髮型略顯凌亂、白襯衣沾染著血的鐘文澤一馬當先,快步走到他們三人的面前,似笑非笑的掃了眼摺疊桌上的熟食:
“火屎哥,你們好雅興吶,大晚上的在這裡宵夜呢?”
他伸腿一勾,把凳子勾到自己身後,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摸出兜裡皺巴巴的萬寶路來。
“鋥!”
芝寶打火機火苗躥起。
暖色的光照亮了鍾文澤稜角分明的臉。
他的眼睛中,火苗在跳動。
在鍾文澤的身後。
手臂包著白布的王波面無表情。
阿喜見到這個架勢,下意識的步伐往後退了一步,拉開距離。
“哈”
火屎最先反應過來,臉上露出笑容來,笑了一聲跨步來到鍾文澤的面前:“不錯吶,這麼快就回來了?”
“快快快,這邊坐,一起喝一杯,辛苦了。”
“呵呵。”
和尚舔了舔嘴唇,也是一笑招呼著:“喜子,快去搬兩條凳子來,上座,上座。”
“不必了!”
鍾文澤吆喝一聲,冷聲說到:“誰都不準走!誰要是敢走,那麼你大可以試一試。”
阿喜邁開的步子一僵,停頓在空中,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猶豫了幾秒以後,又收了回來。
“呵呵”
鍾文澤吸了口香菸,伸手拿過桌上的酒瓶子,仰頭灌了一口,隨意的擦了擦嘴角的酒液,視線落在桌上的鈔票上:“哦喲,不錯嘛,好雅興,大晚上的食宵夜打賭錢,瀟灑吶。”
他反手一摸,掏出兜裡的錢包來,抽出五張金牛來拍在桌子上:“來來來,正好碰上了,讓我也賭一手。”
“我猜,你們是在賭,今晚我鍾文澤,能不能帶著人活著回來!”
一時間。
院子裡陷入了短暫的詭異安靜當中。
“我賭,我鍾文澤能活著回來,而且是毫髮無損的回來!”
鍾文澤抬了抬頭,目光森然的看著火屎:“很不幸,我賭贏了。”
火屎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再次笑道:“阿澤,你看你說的,你要是喜歡賭錢,回頭我給你拿點,讓你去玩個夠,輸了都算我的。”
“來來來,咱們喝酒。”
“啪!”
鍾文澤伸手拍桌,猛然抬頭:“很不幸,你們輸了!”
“賭注。”
“就是你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