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澤:“澤哥,咱們就這麼走了,你難道不怕他反悔?不給咱們打錢?”
“如果你是他,你敢反悔麼?”
鍾文澤沒有做出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你要明白一個道理: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有錢有勢的,有錢有勢的怕不要命的。”
“他只要有一點腦子,就不會在這件事情再得罪我,畢竟這筆錢原本就不屬於他。”
“好像是這麼一個道理哎。”
周克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話鋒一轉:“不過話說回來,澤哥,我怎麼感覺,你比起以前來,好像更加變態了啊?”
“嗯?”
鍾文澤側了側身,盯著他。
“不是,我是說你的身手有點變態。”
周克華簡單的組織了一下語言,回想著剛在才遊艇甲板上的一幕:“真的,你太強了,那身手那速度,我簡直”
目睹了整個過程的周克華,對鍾文澤的認識又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三步一絕殺,瞬間制服阿達的場面,太震撼了。
至少。
是他這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
同時。
他又有些慶幸,幸好是跟著鍾文澤混,而不是做他的對手,不然,以自己這種狀態,怕是能被他瞬間秒殺吧。
鍾文澤問:“羨慕嗎?”
“嗯。”
“不用羨慕。”
鍾文澤齜牙笑了笑,安慰到:“每個人一輩子到達什麼高度什麼成就,其實都是命中註定的,只要你自己努力就行。”
“就算是達不到的高度,只要能跟著更高高度的人待在一起,那也不失是一種進步。”
“澤哥,你又開始人生導師模式了,盡說一些我聽不懂的東西。”
周克華笑著吐槽了一句:“不過,我還是很慶幸,那天你來託尼這裡挑人的時候,我站出來了。”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鍾文澤臉色認真了一份,看著窗外:“我一直在努力兌現,我曾經對你們的承諾。”
他的聲音小了一分,喃喃道:“我也一直在追求我想追求的東西。”
“澤哥,我很好奇。”
周克華點了點剎車,看著出神的鐘文澤:“你想要追求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專心開車!”
鍾文澤投給他一個白眼:“不要打聽一些沒用的東西,知道不。”
“哦。”
周克華垂頭應了一聲。
如同鍾文澤所說的一般。
阿達在這件事情上並沒有磨嘰,不出三天賬戶上的錢全部打進來了,都是他們自己的渠道,正兒八經的公司賬戶。
鈔票到位。
鍾文澤第一時間著手開始物色了起來,挑選了一座位於半山腰的獨棟別墅,佔地面積極大,直接掛在了周克華的名下,請了工人,按照自己的方式方法修改了起來。
接著他又以周克華的名字註冊了公司,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一眨眼。
半個多月過去了。
一直沒有動靜的上家,終於來訊息了。
要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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