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來”
“喝!”
鍾文澤來者不拒,不管鄧家勇怎麼給自己倒,只要他喝,鍾文澤立刻就跟。
連著八杯酒下肚。
鄧家勇臉上逐漸泛紅。
鍾文澤卻跟個沒事人一般,這杯喝完,鍾文澤主動拿起酒瓶倒滿,吆喝著喊到:“勇哥,這杯敬你?”
說完直接就喝乾了,看著沒有動靜的鄧家勇:“怎麼,第一次敬勇哥,勇哥不給面子?”
“……”
鄧家勇心裡有點發虛,還是把酒喝完了,然後直接攔住準備繼續倒酒的鐘文澤:“酒喝的差不多了,現在咱們來談事情吧。”
“我隨意啊。”
鍾文澤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這才作罷。
“看不出來,鍾生酒量挺好的嘛。”
鄧家勇摸出細支雪茄來,鍾文澤摸出芝寶火機,摩擦著火石遞了過去,幫他把火點上。
“我平常是不喝酒的。”
鍾文澤齜牙笑了笑,話鋒一轉:“但並不代表著我不會喝,我只是不想喝而已。”
“正常我喝起來,誰跟我喝我幹倒誰,沒有一個意外的。”
“喲,那我得慶幸一下了。”
鄧家勇挑了挑眉頭,笑呵呵的看著鍾文澤,臉上淡淡的酒窩顯露:“如果要不是我及時收手,鍾生不得把我也幹趴下啊。”
“不敢不敢。”
鍾文澤笑著打了個哈哈:“勇哥這麼威武的存在,我怎麼敢把你給放倒呢。”
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各自話中有話。
第一輪交鋒中。
很明顯。
原本想試探一下鍾文澤的鄧家勇,並沒有如願以償,反而被鍾文澤給上了一課。
鍾文澤摸出軟盒萬寶路來,遞向坐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灰西裝中年:
“對了,這位是?”
“誒!”
鄧家勇一拍膝蓋,如同如夢初醒一般說到:“你看,光顧著招待鍾生了,都忘記做介紹了。”
說話間。
他站了起來,煞有其事的指著鍾文澤介紹到:
“這位呢就是西貢區赫赫有名的盛世集團的幕後老闆鍾文澤了。”
“老闆不敢當。”
鍾文澤笑著搖了搖頭:“我只是一個打工仔而已,公司不是我的,我不過是在裡面混口飯吃而已,勇哥這麼介紹我,聽的我都信以為真了。”
“哈哈哈”
鄧家勇仰頭大笑起來,倒也沒有繼續說,跟著介紹到:“這位呢是東區的侯警司。”
說到警司二字的時候,他特地把這兩個字咬的重了一分。
警司?
鍾文澤不由多看了灰西裝中年一眼。
沒想到。
鄧家勇竟然搭上了西區的一名警司,還把他請到了今天這個場面上來,有點意思了。
鍾文澤眼珠子一轉,立刻站了起來,煞有介事的衝侯警司敬了個禮:“晚上好!見過侯警司。”
“私人場合大家都是朋友。”
侯警司淡淡的壓了壓手掌:“你們聊,你們聊,我就是隨便坐坐,隨便坐坐。”
“呵。”
鍾文澤斜眼看了他一眼,視線移開:“勇哥,今天晚上約我過來,專門請我喝酒的麼?”
“那當然。”
鄧家勇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接著話鋒一轉:“不過,還真有個事情要跟鍾老弟商量商量。”
“您說。”
鍾文澤非常儒雅的點了點頭:“勇哥吩咐,必定照做。”
鄧家勇身子往前探了探:“聽說,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