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寫的?”
由於沈赫離的氣場太過強大,章惠不敢直視他的雙眼,結結巴巴地回答,“這……這張處方的筆記分明……分明就和華醫生其他處方的筆記一樣啊。”
章惠說話的時候,還時不時瞟一眼旁邊的喬珍。
“呵……是嗎?”沈赫離拿過章惠手裡其他的處方,隨意看了幾張後,望向章惠胸前的工作牌時,嘴角浮現一抹高深莫測的笑,“章醫生,麻煩你叫人送幾張你親手寫的處方過來。”
“要……要我的處方做什麼?我從來都沒有參與過小少爺的治療啊。”章惠的手心冒出些許冷汗。
沈赫離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漫不經心道,“既然華醫生被人陷害了,自然要查出模仿華醫生筆跡的人,這種私自篡改處方,還誣陷他人的行為是要判刑的。醫院裡所有人的處方都要查,就從你的開始吧。”
章惠捏了捏手心的汗,如果此刻她不接受調查,最大的嫌疑就是她了。
她趕緊讓身邊的小護士去辦公室取。
沈赫離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對華冰清無比溫柔道,“放心,就算有人模仿你的筆跡,但她的筆鋒終究是不會變的。而且為了威威的生命安全和你的清白,我會斥巨資讓專家做最精密的檢測。等揪出這個人後,我除了要讓她坐牢,還要告她,直到她傾家蕩產,家破人亡,最後一個人囚禁終生!”
後面的話,沈赫離的語氣越來越涼,彷彿寒冬裡的冰刀,狠狠戳進章惠的心臟。
“不過,要是那個人自己承認了呢,我也省下這筆費用了。我是商人,自然是以利益為先,如果那人為我省錢,我自然也得禮尚往來,大不了把她趕出聖康醫院也不告她了,我沈赫離一向說到做到!”
華冰清聽了這些話,輕輕抿了抿唇,剛想說聲“謝謝”,耳邊忽然響起章惠的驚叫聲。
“等一下!”
章惠猛地叫住跑向電梯的小護士,在接受到沈赫離冷冽的目光時,她的嘴皮都在發抖,“不……不用查了。”
章惠是真的怕了,這些年,她雖然沒有見過沈赫離的真容,但為人處世的手段她還是略有耳聞。
她的丈夫只是一個小公司的老總,兒子又剛剛出國留學,雙方父母年勢已高,他們惹不起沈赫離這樽大佛,也沒有實力和沈氏鬥。
當喬珍拿著一千萬的卡擺在她面前時,她確實心動了,而且她還特別忌妒華冰清,憑什麼她這麼年輕就做了聖康醫院的金牌大夫,憑什麼所有人談起她都一臉崇拜。
而自己從畢業到現在從醫二十年了,也沒有獲得這樣的殊榮。
空閒時她就喜歡臨摹書法,模仿別人的筆跡更是小菜一碟,所以她偷偷改了華冰清那張處方的名字,想要藉此把華冰清趕出醫院。
眾人有些驚訝地看著章惠,快跑到電梯口的小護士也轉過身一臉錯愕地看著她。
沈耀天緊緊皺著眉頭,沉聲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章惠渾身打了個哆嗦,顫聲道,“是我……我鬼迷心竅了,我……”
“你……你為什麼要害我的兒子?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忽然喬珍像發了瘋似的朝章惠撲去,伸手去扯她的衣裳,又扯她的頭髮,撓她的臉。
作為人的本能,章惠自然也要反抗,兩個女人很快打作了一團。
小護士見狀,趕緊過來勸架,不料兩個女人太兇殘,非但沒有勸住,還被捱了兩個耳光。
華冰清見了,打算上去幫小護士,手卻被沈赫離緊緊抓住。
小護士捂著臉,知曉身旁的人都金貴著,不可能叫他們幫忙,只好朝電梯跑去叫其他人。
沈耀天看著這副場景,也是氣的火冒三丈,他直接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又立馬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