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偏偏皇妹只指認你呢,這同樣也是一奇怪的地方,再加上這寧氏與你有仇,她死後還能化作一縷煙前來指證你,這還不算是證據?軒轅月你就不要再繼續拖延下去了,你早晚都是死路一條。”姜齊侃侃而談,他每說一個疑點都令在場的人紛紛點頭,覺得十分有理,這麼看來辰王妃殺寧氏與陷害姜萱理由就充分的多了。
“哼!”卻在這時,一個女聲響起,一名身著褐色纏枝紋衣,神情銳利嚴肅的中年女子走出一步來:“安大人,你難道忘記了之前你來尋人時,辰王妃是與我等眾人一起被叫醒的,當時她昏迷在地上,又怎麼分身去做這些事。”此人一說話,眾人都沉默了,此人正是那出了名硬骨頭的御史中丞劉漢文的妻子,大概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又或者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吧,這劉漢文的妻子跟他性格也有些相似,便是看不慣的便要管到底,劉漢文彈劾的眾多官員裡,有一部分正是他妻子參加各類宴會看到的齷齪事而提供的,倒也有些管閒事的性格,不過對於京城各大家來說,這劉漢文的妻子顯然並不受歡迎,可也不可否認,她說的話往往不含什麼感情一色彩,比較公正。
“那又如何,怎麼不可能是她做完了惡事,怕行事敗露又故布迷陣做的,這根本是她為了洗脫自己嫌疑故意做的,你別以為自己自己是對的,結果是為這種惡毒之人開脫之詞。”姜萱冷哼一聲,也言之鑿鑿。
劉漢文妻子卻是面無表情道:“臣婦卻覺得姜萱公主與辰王妃似乎有些矛盾,之前剛來宴會之時,不是姜萱公主提議叫走辰王妃嗎,回來的時候似乎就只有辰王妃一人,隨後這驛館裡便衝進一批人見人便殺,當所有的人都迷暈了,當時臣婦正好瞧見,辰王妃是被一團白色粉沫迷暈的。若真是臣王妃做的,這一來一回的時間,姜萱公主覺得可能嗎?”
“哼,聽你胡言亂語,本公主是金枝玉葉,出口必是真相,她就是兇手。”
劉漢文妻子目中閃過絲不屑:“姜萱公主沒有確切證據,有的也只是一面之詞,臣婦所看到的當然也是一面之詞,可是卻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情形,不論事實真相如何,顯然我們誰的話都不能定了這件事的真相。”
“你大膽,竟然膽敢頂撞本公主,不知道這是以下犯上嗎!”姜萱卻是氣的怒喝一聲。
劉漢文妻子脖子一揚:“公主受辱實乃大不幸之事,這便更應該找到真相,臣婦一切也是為了公主好啊,公主即是被人陷害的,便要找出真兇來,否則真是冤枉了誰反而讓真兇逍遙法外,那才是對公主的大不敬,臣婦一切出於尊敬公主,還請公主原諒臣婦一時直言。”
“大膽,來人,將這個以下犯下的給本公主拖出去打!”
歐陽月突然嗤笑了起來:“姜萱公主,這裡是大周,可不是你大乾,就事論事而已,何必動手呢,還是說劉夫人的話真捅你心窩子,你別是心虛了。”
姜萱面色漲紫,想她人前受辱,非但沒報復回來,這些人還一副她故意汙懶歐陽月的樣子,她可是受害者啊,這些人敢如此顛倒黑白,簡直豈有此理!
其實只要姜齊與姜萱將那些黑衣人叫來作證,一切便都清楚了,可是那些乃是大乾的密衛,本來這別國使臣進它國除了隨行保護的侍衛外,是不能讓別人相隨的,便是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那也都是在通關的文書上列出來的,到了它國時那是一個都不能多的。這些密衛若是出來是怎麼回事,還不讓人覺得他們另有所圖嗎,到時候便是一肚子理,也變成他們沒理了,所以只是空口指責,他們還真是找不出來更有利的證據來。
寧喜珊心中也是一恨,這個劉漢文妻子跟著湊什麼熱鬧,還給歐陽月做證,之前的事她豈不是白做了嗎,正待她咬著銀牙心中詛咒之時,餘光卻是看到一個縮在牆角的人,咦,他不是之前與姜萱苟和的男子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