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突然眼睛圓瞪,脖子上鮮血如柱一般飛射而出,再幾個眨眼的功夫,姜萱的脖子突然一緊,她呼吸猛的一顫,耳邊竟然聞到了奇異的香味,歐陽月低笑起來:“這香味好聞嗎,她的名字叫迷情香,是青樓最下三濫的春藥,說是毒卻無解藥,唯一的解藥就是男人。”
姜萱心頭一顫:“軒轅月,你敢,你敢壞我大乾公主的清白,整個辰王府都會萬劫不復。”
歐陽月低笑,回頭一記,突然襲向見情況不對要往外走的寧氏,寧氏整個身子向後一倒,連驚呼都來不及,突然覺得胸口大痛還沒消去,脖子突然一涼,汩汩的液體往下流去,“砰”寧氏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歐陽月一手勒著姜萱的脖子,防止那些大汗上前救姜萱,看到寧氏倒在地上時,姜萱呼吸一緊,就聽到歐陽月一種發自地獄一般的冰冷聲音響起來:“姜萱公主,本王妃自然不會傻的給人抓了把柄,你沒聽過一個詞叫禍水東引嗎。”
姜萱一驚,突然間她感覺混身發熱發燙,連呼吸都緊了起來,面頰通紅,感覺到歐陽月身上散發的冷意,竟然無比舒服:“嗯……你什麼……意思!”
歐陽月冷笑:“將你留在大周,慢慢玩!”
259,慘痛代價!
屋子裡已有三人身死,充斥著血腥的味道,大概是這味道太過難聞了,姜萱甚至感覺到呼吸隨之一緊,她緊張的要轉過頭去,就看到寧氏現在正倒在地上,雙目圓瞪,到死都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而從她的脖子正不斷流下鮮紅的血,慢慢形成一攤血水,碰上寧氏本來就枯瘦無兩的臉,那死前的猙獰,比看到鬼怪還要嚇人。
然而姜萱被嚇到卻不是因為這些,而是歐陽月的話,她要做什麼,留下她做什麼。
姜萱此時就感覺到身體裡一股股熱氣不斷向四肢浸去,她感覺呼吸越來越粗重,而她的身體本能的靠近歐陽月,沒辦法即使心中不想,可是身體實在經受不住歐陽月冷漠氣質所帶來的絲絲冷氣一般,恨不得整個撲過去,將歐陽月抱在懷中就不放手。
姜萱恨恨的咬著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望著歐陽月還帶著咬牙切齒:“別忘記了本公主的身份,你敢對本公主不利,你想好後果嗎。”
歐陽月冷笑:“在姜萱公主心裡,身為大周辰王妃的本王妃,看來是遠遠比不上姜萱公主了,本王妃便是你想辱便可在辱,想害便可以害的人物是嗎。”
姜萱神態一滯,眸中微微一閃,略顯心虛的道:“這件事原也是這寧氏從中做梗,哄騙本公主那玉佩在你手中,不然本公主又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辰王妃也要理解下本公主完不成母后使拿的心情啊。”
“理解就等於你可以害本王妃清白嗎?”歐陽月不以為意,看著姜萱的神態更加冷淡,她與這姜萱本也沒多大接觸,井水不犯河水的事,本來也是相安無事的,可惜這姜萱一開始便是衝著軒轅家的傳家之寶來的,她們便是敵對狀態,當然姜萱若是少些妖蛾子,歐陽月也不至於和她一般見識,姜萱三番兩次試圖欺騙她,這一次更是想借由毀了歐陽月的清楚,拿百里宿的安危加以威脅,而且歐陽月十分清楚,事成之事,參與到這件事的人全都不可能活著。姜萱也算是能忍的了,陪著寧氏折騰了能有半年時間,一直沒有確定玉佩的真正下落,也有耐心等著,現在不過是看著百里辰離京,而且還是帶著不太好的名聲走的,現在京城的勢力緊盯著辰王府的機會對付歐陽月。
姜萱大概也是覺得,以歐陽月一個弱質女流能做些什麼,就算百里辰離開前準備了些人,但是她也有辦法在動用計劃的時候將人都調走,說白了她還是本能上瞧不起歐陽月一女的,能在百里辰離開時挑出多大風浪,當然現在她也為自己的大意而自食惡果了。
姜萱的想法其實很直接殘暴,比起以前與寧氏歐陽月周旋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