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相反,壓的是誰會贏,雖也有參加的,但當初一傳十十傳百,那些壓了歐陽月輸的,還等看那今日財賭場賠的光屁股的,現在紛紛傻眼了。
坐在人群中的某人抽著嘴角,看著臺上的即將表演的歐陽月,面上黑了黑,恐怕她今天不止耍了在場的眾人,是將五國參與賭博的人都耍了吧。那最後一局,賭絕不可奪冠軍的賭局,已經壓到一賠三十了……
若是歐陽月最後贏了,他絕對可以想象最後那哀嚎一片的場景,而男子身側的女子此時卻握緊雙手:“小姐一定會贏的。”
男子看了女子一眼道:“嗯,就是為了最後的賭金,她也一定會贏的。”
女子看了男子一眼,有些不滿的轉過頭,怎麼說的小姐掉錢眼裡似的,男子無奈嘆息一口,你家小姐就是這樣吧。
而此二人正是本該守在美人閣中的兩位掌櫃的,秋月與冷殘。
“該歐陽小姐比賽了,咦,她手中拿著什麼東西?”
“她要表演什麼才藝啊,怎麼拿著那麼古怪的東西,哎,什麼東西搬上去了?”
突然不知誰說了一聲,看臺上的觀眾便連賽場上的參賽小姐們都瞪大眼睛看向歐陽月!
140,震憾演出,驚爆眼珠!(精)
“那是什麼?絲帶?”看臺上,一個人疑惑道。
“你笨啊,怎麼可能是普通絲帶,你看那左右手上的絲帶還綁著東西呢。”其它一人也疑惑非常的道。
“是啊,這歐陽小姐要耍什麼花樣啊,我還真沒看過這樣的才藝表演。”嘀咕聲還是沒停。
“是啊是啊,看,那裡又搬上來一個木架,另一個是畫軸啊,這是要做什麼啊。”看著臺上一件又一件的東西搬上來,這些人更加疑惑不解道。
“哎,那畫也架上了。”
“這到底是做什麼啊?”看著眼前的影像,這大概是在場所有人心中所想的了。
只見臺上,歐陽月早已換了一身白色長衣,然而她左右手各綁起一條綢帶纏在手腕上,手上各拿著一物。右手上綁著一柄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匕首,另一隻手則拿著一隻很大的狼毫筆,這還不是最奇怪的。
最奇怪的是,歐陽月剛一上臺,便有人搬上來兩物,歐陽月右手邊搬放著一個普通再不通不過的木架子,約有一人高,另一則還是個木架子,只是不同的是在上面的木框架橫陳著一張約半丈長的紙張,若是隻上這一紙,那歐陽月很可能是書或者畫,可是她又弄那木架子又是做何,實在令人想不透。
“歐陽小姐……你這是要表演什麼。”那李先生卻是雙眼發亮的道,眼睛在那紙架上不停掃視,卻還是疑惑不解。
整個賽場上的好奇心都沒吊了起來,歐陽月此時笑意淺淡,美麗的臉上仿似一朵靜靜綻開的芙蓉花,並不張揚,卻令人心生神往,她輕勾紅唇道:“表演?只不過是隨性表演罷了。”
“啊?只是隨性表演?”李先生聲音微大,本來對於她好奇滿滿的眾人也不禁有些失望的嘆息一聲。
那姜環更是在後面冷笑起來:“原來就是故弄玄虛呢,我當她還有什麼本事呢,看來就是想借著這由頭賺幾分好奇,多得點分罷了,她不是京城三醜嗎,無才無德的,能有什麼好的表演才怪呢。百里郡主還有木小姐,你們說是不是。”
百里南冷著臉道:“比還沒比過,你怎麼知道歐陽小姐沒有出奇的表演,還是姜郡主對於自己的表演沒有自信了,這是想打擊別人來彰顯自己?”
“我用的著打擊她嗎,不用打擊她也不是我的對手。”姜環確實是有些煩惱,這七進五的比賽,所有人都是鉚足了勁,雖然她對自己很自信,但能否真的進入前五,她也確實沒有十足的把握,看到歐陽月這自掘墳墓的行為,她自然要打擊一下,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