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膠套,就是靠著那東西做些搶劫之類的罪行,屢次追捕都被他逃脫。正好在我巡查期間撞上了他……嗯哼哼哼哼他以為如此就能逃得掉嗎?”
“原來如此。”楚銘點了點頭,若以自己的能力想要抓住那爬上樓去的男子,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時間還多,他並不急,他想要看藍水銀如何做。
唰!
但見藍水銀手中一晃,一把黑色槍械溜了出來,對著那正往上爬的男子高聲叫道:“哼哼上面那位聽好了啊,如果你再不束手就擒,那麼就別怪槍口無眼!”
“放你孃的銷魂屁!”可不管如何威逼,那男子唾罵之後不聞不問,反將爬行的速度更是增快了幾分。
“爬的這麼高,也不怕摔下來。”楚銘仰頭瞄了眼即將快要爬上頂端的男子,又回頭看了下陰晴不定的藍水銀,忽然笑道:“城管大姐,雖然你們城管做事一向雷厲風行,我也略有耳聞,不過動不動就打人可不好啊。我們是新一代良好青年,怎麼可以隨便動粗呢?你說是不是?尤其你還是個女人……怎麼樣,想不想感受一下居高臨下以逸待勞的擒人感覺?”
藍水銀一愣,疑道:“該怎麼做?”
見她有這個意思。楚銘便也不囉嗦,衝過去一把將她給抱了起來,兩手撐著她PP,說了句:“抓緊了!”
“你……”藍水銀愣了愣,PP不自覺的扭動了兩下,不想楚銘用力太大,藍水銀越是扭動。他就越抓緊了幾分。這倒好,“撕拉”一聲響,藍水銀的警褲一角被撕破了!
嘶!涼涼的空氣吹了進來。藍水銀只覺PP一陣冰冷……
“啊啦啦小混蛋你做了什麼?”藍水銀又好氣又好笑。
“不好意思。”楚銘丟掉剛從藍水銀PP上撕下來的半張布塊,頗為尷尬,怎麼會撕了她的褲子呢?還撕破了那種地方。
卻也沒多想。楚銘跑到建築跟前,掏出定身符跟失心符各三張貼在左右腳,同時調動靈力直衝雙腳。右腳先上,貼在了大樓平面,然後左腳也跟了上來。
嗖!
唰!唰!
兩人的身子一下子變成了陡坡狀,向著建築大樓頂部疾馳而上。
他們竟然如此就往建築上面走!
藍水銀震駭萬分,本能的一把抓緊了楚銘的脖子,怕是連指甲都要陷入到楚銘的肉裡面去了。
“抓緊了!”楚銘咬著牙,腳步一快,嗖嗖嗖剎那跑上了大樓頂端。
呼——
藍水銀如夢初醒。長長的鬆了口氣。剛才的速度實在太快了,現在被楚銘放下後,有些茫然的向四處張望了下。
只見四處平平,只有一些被丟棄的廢材還多多少少的擺放在一邊,舉目望去。竟然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遠處的一些高樓大廈之類的大建築,還有下面的一些街道人流。
“這裡應該就是這座建築的頂部了。”楚銘邊說邊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脖子。
“呵果然,你不是普通人啊。”藍水銀已經從驚訝恢復冷靜,回過頭來笑問道:“你是道士?”
“算是吧。”楚銘點了點頭,倒也沒回避。
“難怪我找了你多日都找不到你……哼哼哼我會告訴你其實我不是普通城管嗎?”藍水銀眼睛眯得很尖,尖細的眼簾之中。直透射出驚人的神光,忍不住讓人打哆嗦。
“你……”楚銘猛地一呆,只覺全身被一座巨山給壓住,透不過氣來。
“他要上來了。”這時,藍水銀忽然轉移了話題,走到這建築頂部的邊緣口,手中一晃多了個手銬,等候在了那。
“哦?”眼角移去,楚銘看好戲一樣的看著剛才那摩托男子從樓下爬了上來。就見他右手剛伸上來,想要抓住上緣堅挺的鋼筋時,“啪”的一聲響,直接被手銬給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