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陣陰風吹來,他沒來由的察覺到一絲危險,眼睛餘光瞄到遠處枯黃的灌木叢中,亮光一閃。
他下意識的將開心不已的蘇舞撲倒在地,幾乎是同時,亮光處響起槍聲。一顆子彈擦著二人的頭皮飛過,打在後面的樹幹上,留下一個恐怖的坑。
蘇舞驚慌的問道:“怎麼回事?”
“很幸運,我們又變成被暗殺的物件了。”他從納戒中喚出一把狙擊步槍交給她,說:“你留在這裡,不要輕舉妄動,給你槍不是讓你逞強的,是給你自衛的。對方已經佔據了有利的射擊陣位,只要你冒頭,就會有一顆子彈飛過來。”
“明白了,我不會輕易露頭的,你放心吧。”她鄭重其事的說,然後摘下帽子朝著他晃了晃。
“那就好,我去解決殺手。”秦烽喚出飛劍,從側面離開。
半分鐘後,蘇舞把帽子頂在槍托上,慢慢的露出帽簷,然後猛地縮回來。
這是誘…騙槍手注意力的一種方法,當然只是把一頂帽子挑起來,並不能讓對方上當。因為相同的情節在電影裡早就演爛了,就算是個初級的狙擊手,都不會上當。
但蘇舞還有後招兒,她第二次把帽子挑起來,再次迅速的放下。
果不其然,槍手兩次都沒有上當。
第三次,她把一個墨鏡掛在帽簷下面,慢慢的挑了上去。
狙擊手躲在樹叢中,心裡正在笑,這樣的小把戲能騙得過我嗎?突然他看到帽子第三次出現,不但連帽簷都露出來了,而且能清楚看到下面太陽鏡的反光。
原來這是要玩兒事不過三啊,他不假思索的扣動了扳機。
嘭……
一顆子彈呼嘯而來,將太陽鏡的連線處打斷,這要是人腦袋的話,一準兒是眉心中彈。
狙擊手死死的盯著瞄準鏡,他要確定對方死了,才能進行下一步動作。
而他並不知道,從側面悄無聲息的飛來一個人,雙腳踩著一把懸空的寶劍,要是看到的話,他一定會嚇一跳的。
唰……
飛劍離開秦烽的雙腳,快速的朝著槍手飛去,沒等他做出任何的反應,就已經將其雙手連帶著狙擊步槍,一起斬成兩段。
啊……槍手慘叫著開始在地上打滾,由於失去了雙手,斷臂處噴出大量的血漿,很快就把一塊枯黃的草地,染成了紅色。
飛劍再次飛來,刺穿其右肩肩胛骨,將他死死的釘在地上。
秦烽這才不緊不慢的走過來,伸手扯下槍手的頭套,露出一張扭曲變形的歐洲男人的臉。
“誰派你來的,告訴我,我給你個痛快的,否則的話,你只能是失血過多而死。”他冷聲道:“這種死法對於一個人來說,是十分煎熬的。”
“你休想從我口裡知道任何情報,別做夢了。”槍手咬著牙說:“沒能殺掉你們,是我運氣不好,但我們老大弗拉基米爾是不會放過你們的,我會在死神那邊等著你們。”
說完,他牙齒一咬,嘴角馬上流出黑色的血液,腦袋一歪死了。
擦啊,又是俄羅斯幫的人。
而且剛才的那幾句話說的很有意思,先說什麼情報都不會告訴你,然後再說老大弗拉基米爾不會放過你,這不是欲蓋彌彰嗎?
唯一的解釋,是栽贓嫁禍。
不愧為俄羅斯幫的人,上回弗拉基米爾的人就冒充尤里斯金的手下,這回輪到尤里斯金的人對弗拉基米爾進行栽贓。他們真不愧是同一個幫派中的老大老二,做事的手段極其相似,也不知道是誰學誰的。
兩個人斗的正酣,竟然還有閒工夫派人對付老子,尤里斯金你這是主動找死啊。
不一會兒的功夫,蘇舞趕了過來,看到死狀悽慘的槍手,她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