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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部分

而且又嫌她身體骯髒了,現在他是一個朝廷命官,又是名正言順地考中進士,想找一個好一點的小娘子為妻,有什麼困難的?因此他聽到陸小娘子的故事後,已經在心裡將她排除在外。正好聽到我似乎給了陸小娘子一個改過的機會。所以有人產生了一些新的想法,與安同年協商了一下,只要到我身邊呆下來,向他們通風報信,以後會在仕途上扶持他一把。這個安排的原因也更簡單,因為我必須要到汴州,這是最大的重災區。如果我一開始到汴州,他們還想不起來。但經過滑州之案後,他們才知道我不是他們所想的那麼簡單。所以擔心我到汴州查出這一件陳年往事。有了他在我身邊,等於安察了一個耳朵在我身邊。可以隨時安排調整。而安同年呢?現在天下人都知道他的進士是靠陸小娘子出賣身體,求某些人替他揚名立腕考中的,以後仕途升遷困難了。現在有了這條捷徑,為什麼不走?況且也不要他殺人放火。於是答應下來。但是安同年,事情豈是你想像的那麼簡草,昨天晚上週家兩條命案,有可能那個女賊也被殺死了,還有可能丁柱四個徒弟生死未卜,雖然你未殺伯仁,可伯仁卻是因你而死。同樣難逃法網!安同年,慢慢想,想好了。告訴我真相。或者我會從輕判決你。當然,你可以不說,那麼我只好用嚴刑拷打了。讓刑肯來看你有多硬氣!來人啊,將他拖下去,緊密看押。”

過來兩個侍衛,也都是王畫貼身侍衛,將安仁理拖了下去。

王畫又轉過頭來,看著若如雪。說道:“若姑娘,現在可以將昨天你沒有說完的話說出來了吧?。

眾人都有些不忍,儘管王畫給了她一個臺階下,但昨天說與今天說。性質是兩回事。現在不是她主動說出來立功,而是等於王畫在讓她招供了。

若如雪看了大家一眼,神情也沒有後悔,也沒有坦然,卻是十分地

王畫也不急,等了好半天。她才開口說道:“這件卓也要從我在洛陽時開始說起。昨天我說過了,在洛陽我們母女過得很苦,母親雖然織成手藝高明,可經常生病,為了養活我,也做了一些不好的事。就包括原來收留她的那個阿郎,確實有其事發生,才讓他夫人將我們母女攆出來的。後來我父親找到了我們母女。我以為有好日子過了。但沒有想到來到汴州後,母親因為過去的生活,拒絕了他的好意。這只是推辭。可我的那個父親居然半真半假地答應下來,安排了一件小店鋪與一個小院子,就算了事了。這幾年來,也不是我昨天所說的那樣,我的父親很少過問我們母女,不然不可能汴州的人不知道我們的關係的。因為弈旬書曬細凹曰迅姍不一樣的體蛤,小舊著一道牆看到牆那邊歡歌笑語,我時常想到泣十幾年樂不的經歷。我心中十分痛恨。”

李紅上官小婉與李裹兒都張大嘴巴。這完全地顛覆了昨天那個讓人可歌可泣的故事。

“所以我一直不敢嫁人,也因為如此,我母親無人照料。直到前年。汴州的刺史大人紀處訥路過我的店鋪,無意中看到我的美色。命人將我用了請我替他家夫人織成的名義,喊到他的府上,將我凌侮。一開始我十分地憤恨,可因為他的權勢不敢聲張。後來他多次凌侮我慢慢地我就習慣了,也看開了。這本來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道。”

說到這裡她嘴角露出濃濃的諷刺之色。

“不久後,我與鄧家小郎君訂了親。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鄧家小郎君似乎也聽到了一些風聲小開始對我冷淡起來。又隔了幾天,我與紀處訥正在媾合,又正好讓母親撞到。她一怒之下,病倒了。這一病再沒有康復,後來不久就去世了。但那時候我鬼迷了心竅,依然沒有悔改,並且更恨父親。又過了一段時間,那家小郎君考中了進士,他寫了一封信,信上是逼我到洛陽與他成親。事實是那時候紀處訥還在汴州任上,如果我能丟下紀處訥,說不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