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澤越止走到他們前面時,就聽見這些年輕到只能稱為少年的人齊刷刷的低下頭,大聲說道:“大哥,辛苦您了!”
“等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澤越止看向佐伯克哉的雙眼裡流露出了這麼一個訊息。
佐伯克哉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面無表情的回答:“大概是之前被澤越你打敗的那些少年將你當做了老大來對待吧。”
澤越止點點頭,然後一揮手:“我對掌控一個地區的暴走族什麼的完全沒有興趣,不用擔心我回來□□之類的事情,再說了,明天就是開學日了,好好回學校上學,學好了知識才能用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能夠用筆殺人就絕對不要自己親自下手,總而言之,全部解散!”
說完了這堆話後,澤越止對著身後舉起了手持攝像機的緒方啟文一招手。
“喂,未來的大導演,我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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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到旅館的路上時,澤越止忽然開口打破了三人之間的沉默。
“我的腦子一到晚上,沒有甜點支援就會智商下降七成。”
“是這樣子嗎?”
佐伯克哉揹著裝有二人換洗衣物的旅行包,他對於剛才澤越止說的那番話很不滿,大概是因為其中充斥著只有澤越止他才能說出口能做到的事情。
但是那群暴走族的小鬼?
又有哪個能使用法律的武器來保護自己呢?
他們不會將自己手上的真正的武器,對準別人的同時也傷到自己就已經算是謝天謝地的事情了。
佐伯克哉根本就沒想到將自己和那群比自己年紀還要大許多的傢伙們視為同類,他所期望的,是能夠永遠的站在澤越止的身旁,就算僅僅只是站在他的身後也沒有絲毫的關係。
“當然了。”
澤越止似乎要貫徹自己的說法,做出了一股傷心欲絕的捧心表情望著佐伯克哉,當他做出這種凝視你的表現時,佐伯克哉覺得為了澤越止將全世界捧到他面前也能辦得到——不,是必須辦到。
這世上就是有這樣的人,得用榮耀的紅毯鋪路,用整個世界的王權作為點綴。
在佐伯克哉眼中,澤越止就值得人付出到這等程度。
“克哉明明和我認識了那麼久,不知道我的大腦運作全靠糖分支援嗎?”
“這就是你沒有年紀輕輕,卻在攝入了那麼大量的糖分也沒得糖尿病的原因嗎?”
佐伯克哉的吐槽向來都如此的犀利。
“別開玩笑了。”
澤越止停下腳步,轉過身,與佐伯克哉和緒方啟文面對面的站著,張開了雙手,懷抱著虛空卻像是在懷抱整個星球,“我啊,可是足夠連神都能殺!”
佐伯克哉連“大言不慚”這個反駁都懶得說了。
“因為,只要懂得科學的人,任誰都能殺死那些神秘側的神明吧。”
澤越止衝著佐伯克哉眨了眨眼睛。
“科學自誕生之日起,就註定了要殺死無數的神明,最終達成滅神這一結局——不是嗎?”
“也是呢。”
佐伯克哉被澤越止說服了,一如以往那樣,就被澤越止輕易地說服了。
而緒方啟文手上的攝像機卻依然閃著拍攝中的紅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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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學校後已經是第二天了,佐伯克哉和父母之間的關係也跌倒了讓任何一個有良知的教育者都覺得心碎的冰點以下。
“要是再和我做朋友的話,克哉會失去自己的家人哦。”
澤越止趴在天台上,對著身後拿出便當的佐伯克哉忠告道:“朋友再交也可以,朋友圈再重新建立也可以,但是家人的話,一旦失去了就根本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