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笑搖搖頭,兩人仔細將石碑檢視遍,在右下方發現凹凸不平的地方。經過百年風雨,早已看不清是刻的是什麼。
林顰拿出準備好的宣紙鋪在塊地方,輕輕的用石墨條均勻的蹭,拓下來,拿在手中努力辨認下道:
“好像……是個‘蕭’字。”
“是嗎?覺得筆畫太少。”
“會不會是刻碑的人留下的名字?不知道逍遙派的人發現過沒有。”
“他們都鑽研十年啦,肯定每個細節都看過。”
“想也是啦,看碑周圍都是碎石縫隙,想來都被摳下來檢查過。”
兩個人雖然也想把碑挖下仔細研究,但萬仙大會在即,不能引起逍遙派門人的懷疑,於是只能作罷,將整碑細細拓下來,帶回去研究
夜行衣
兩人吃過午飯,回到昨晚定下的小客棧。進大廳,就覺得氣氛不對。
只見大廳中的七八張桌子坐滿人,些人有有,有俊有醜,有窄袖短打的俠客,有長鬚飄飄的老翁,也有云鬢高聳的子,更有桌光頭的和尚。有人便似普通趕路的行人,有的卻穿著佩戴的奇形怪狀,貌似邊疆少數民族。二十多個奇怪的非主流湊在麼小的空間中,本來應該相當吵鬧。可些人面色凝重,並不互相交談,好像根本不認識其他人。
小二兒轉來轉去的給他們倒上茶水,他們只頭,並不喝下。
林顰看到老翁旁邊只棕色竹簍,裡面悉悉索索好像有活物遊動,不知是什麼毒蟲,看來群人之間也是防備的緊。
韋笑把林顰拉到邊,低聲向小二兒問道:
“借問,坐著些是什麼人,看起來面色不善吶。”
小二兒擠擠眼,小聲道:
“每年個時候,許多樣的人都要來松江府住宿,虧得們昨日就定下房子,不然時候可就沒地方住,鎮上的客棧都要被他們住滿呢。不過他們既不吃喝們的東西,也不喜歡別人打聽,客官可不要招惹他們,都不是善茬呦。”罷偷偷指指個彪形大漢,他腳下靠著柄被布包裹的長形武器,貌似是把大刀。
韋笑給小二兒打聽費,拉著林顰上樓回到客房。
房門關,小林就忍不住道:“看來群奇裝異服的傢伙就是逍遙派的人,那萬仙大會左右就是幾啦。”
韋笑頭,低聲道:“不錯,他們均身負武功,耳目靈便的很。從此們話便要小心,就算在房中也不要高聲提重要的事。”
兩人將門窗關緊,拿出石碑拓片開始猜謎。
“控和鶴字完全沒有關係嘛,難道是音謎或者筆畫謎?”林小仙將漢語拼音寫在草稿紙上,又開始數筆畫。
韋笑皺眉道:“有關倒是有關,控鶴意為騎鶴,古人謂仙人騎鶴上,因此常用控鶴為皇帝的近幸或親兵的名稱,現在元人朝廷中就有支控鶴軍。難不成指環在朝廷手中……”
元人暴虐,中原漢人恨之入骨,朝廷大員為防止身負武功之人的刺殺,重金請來許多高手保護要人,韋笑就曾吃過些鷹犬的大虧,幾乎命喪黃泉。倘若指環真的在他們手中,想要弄到手倒是大大的不易。
“逍遙派向來行蹤詭秘,掌門之意是要指示門人投靠朝廷?”
林顰看看韋笑,見他面色凝重,知道他牽扯到政治就會變得嚴肅,拍拍他肩膀道:
“別想那麼困難嘛,猜不是。上任掌門是要將指環傳給合適的人才把它藏起來,如果是給朝廷,幹嘛還要告訴門人石碑暗示藏寶地呢?再控鶴直接明指朝廷,可十年來逍遙派也並沒有去投靠嘛。”
韋笑扯扯嘴角,淡淡笑道:
“倘若都跟般沒心沒肺,下也沒那麼多爭鬥。那麼控鶴是何意?”
林小仙伏在桌上,用圓珠筆在紙上劃來劃去,呆呆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