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臂攬著我,示意我不要出聲。
我一陣緊張,我知道他這樣一定是有理由的。我順從地任由他攜著,無聲無息地從榻上起身,湊到窗邊,看著他伸手在窗紙上捅出一個孔洞。
從小孔望出去,客棧外面是數株大樹。淡淡的月光灑下來,朦朦朧朧地勾畫出一個人的輪廓。只是單純地看著那個人,就讓我不由地感到極度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