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是坐在這紅梅之下,一邊欣賞著大殿中發生的一切,一邊用手中細小的剖刀,切割著梅花的花瓣?
我甚至可以看到他口角噙著一絲冰冷的微笑,遠遠地凝望前方的模樣。
會這樣做的人,我只能想到一個。
任平生!
我不由嚇出了一身冷汗。如果策劃這件事的,真的是那個可怕的人,那麼,他的身後,或許就是那個可怕的組織。
那個想要我心上人性命的組織!
我猛抬頭看向遠處,聶秋遠正背對著我。他漆黑的墨髮挽起,籠在幞頭之中,身姿英挺,顯得清爽挺拔。我心中一陣驚慌。我必須把這個發現告訴他,我必須提醒他,讓他小心,讓他明白這不是一個普通的案件,很可能會關係到他的人身安全。
我手指有一些顫抖,半天才將那一小撮怪異的花瓣收進了一個香囊之中。現在,我無比渴望見到夜,無比渴望快一些把這件事情告訴他,讓他想辦法提醒聶秋遠。
事關重大。我在心中作了決定,如果今晚不能見到夜,明天我拼著事情敗露,也要想辦法直接告訴聶秋遠,讓他小心。或許任平生,就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
就在這時,我一抬頭,卻發現遠處偏殿旁邊的夾道里,立著一個紅色的影子。那個紅色的影子靜靜地凝視著我,忽然抬起手臂,向我招了招手。
我愕了一愕,那紅色的影子招手卻更加急迫。我回頭望了望聶秋遠和駱大春的身影,他們與蘇離澈談得正專注。我猶豫了一下,便站起身來,朝那個紅色的影子走去。
我看得很清楚,那個是若嬋娟。雖然我很討厭她,而且她也很可疑,可是,我還是很想弄清楚,她到底要做什麼。
我走近了,卻發現一向鎮定自若的女捕面上的神色一團慌亂。她快速而低聲地說:“快跟我走一趟,聶大人和駱大人有生命危險!再不去,就來不及了!”
我皺眉道:“你直接去對他們說,不就行了?”
“不行!”若嬋娟急促地說,“他們現在那裡,就已經是標靶了!現在能幫上忙的,就只有你了!”
見我猶豫,這個女子咬了咬牙,放下所有的矜持,擲地有聲地說道:“我那日見到駱大人,便一見傾心。葉姑娘,你的心情,我也看得明白,所以,我要救他性命的心,你難道不解麼!”
原來,她一切都看得明白,她早就知道我是個女子。
***大唐長安晚報“隨便採訪一下”***
記者菌:哎,這不是作者菌麼?既然碰上了,不如隨便採訪一下吧。作者菌你好,你怎麼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啊,不大像你啊!
作者菌:哎呀,是你呀,你好。唉,今天是訂閱明年報刊的截止日期了,在單位統一報上去,訂閱費用直接在工資里扣,這樣看不到花錢了,就好像白揀的一樣,所以一定要統一訂才訂得爽。
記者菌:(我了個去~!)作者菌你一向都是這樣自欺欺人地活著嗎?
作者菌:別鬧。我思考了很久的,想得頭都疼了,這會兒還是暈的。我看到同事們紛紛訂閱了各種專業報刊,立馬就覺得自己很不給力。可是專業的那些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也沒時間看(不曉得他們訂了看不看),而我在高大上的同事中間像去年一樣訂上一本《故事會》的話,又顯得太低小下了。所以我很猶豫。我覺得我應該訂一本《詩刊》,這個在報亭里根本都買不到,然後再訂一本《收穫》啥的,再訂一本他們誰都看不懂的《俄羅斯中亞文化研究》!
記者菌:(汗~!這是訂報刊還是裝十三呢?)你就沒有想過訂一份《大唐長安晚報》嗎?
作者菌:哎呀,你看,我腦子短路了,這個忘記訂了。
記者菌:最後你到底訂了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