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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嗎?可是你剛剛不是說解決了?”
“問題是唐聽解決的。”
“咦?這是怎麼一回事?”田曼芬臉上充滿了詫異與不解。
“很驚訝對不對?對我而言更是驚嚇,原本他是我的仇人,如今成了我爸爸的恩人,你說以後我碰到他的時候該怎麼辦?”支憶晴說著說著又皺起眉。
田曼芬終於弄懂了,“其實這有什麼好煩的?恩怨相抵,以後把他當成陌生人不就得了。”
“你以為我沒這樣想過嗎?但是……”
“但是什麼?”田曼芬等著她說下去。
“老師來了。”
倏然轉頭,只見這堂課的老師已到了教室門口。
“我們下課再繼續聊。”她急忙交代一句,隨即一溜煙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老師開始講課了,支憶晴的心情卻始終停留在剛剛與田曼芬的對話中。
她不是沒想過要將唐昕當成陌生人,但是每次只要一碰見他,她總是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對他又吼又叫的全沒淑女形象。
唉,他們倆上輩子一定是仇人,而且是會延續好幾輩子的深仇大恨。
她怎麼可能會喜歡他嘛,那個混蛋。
不想了、不想了,與其想那個混蛋,不如來想耀名,他這兩天是怎麼了呢?總是欲言又止,問他又說沒事,想留下來陪他練球也被他拒絕。
也許今天放學後,她該跟他好好談一談,否則像這樣一天見一次面、說一句話算什麼男女朋友呀?更何況他們還讀同一所學校。
嗯,就這麼決定吧。
電鈴聲響起的時候,支憶晴正在詛咒唐昕的帶衰,因為蕭耀名跟她提出分手,而原因只說了兩個字——唐昕。
到底她上輩子是欠了他什麼,他要一次又一次破壞她的戀情?
該死的混蛋!她用力的垂打枕頭,當枕頭是他。
電鈴聲仍持續響著,她一點也不想下樓開門,因為以她現在的心情,不管來人是誰,她都沒辦法給人家好臉色看。
“憶晴,幫爸爸開個門讓唐昕進來,爸在講電話。”
樓下傳來父親的叫喚聲,讓她頓時停止了一切動作,唐昕?很好,他來得正是時候!
丟掉手中的枕頭,她大步朝樓下大門走去,每走一步怒氣便增加一分,當她來到大門前時,怒火正好達到頂點,她用力拉開大門。
站在門外的唐昕正準備按下第三次電鈴,只見她猶如一個火車頭般突然快速衝出來。
“唐昕你這個大混蛋!”
這句話似乎已成了他們見面的開場白,看著她怒不可遏的模樣,他懷疑這回她又要以什麼名目來安他的罪?
“你竟然還敢來我家?”她使勁將他往外推,卻只讓他向後退了一小步。
“是你爸叫我來的。”他低頭看著雙手抵在他胸口的她。
“走,我要你馬上離開, 以後不準再出現在我面前!”她又用力的推了他一下,憤怒的朝他大吼,但嗓音卻是微顫的。
“可以請問這次我又做了什麼嗎?”注意到她聲音似乎不對勁,唐昕微微地蹙起眉頭。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支憶晴整個人撲向他,掄起粉拳揮向他胸膛。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呆站在原地任她捶打,怎知打著打著她卻抱著他哭了起來,嚇得他頓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就這樣,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奔流的淚水濡溼了他胸前的衣服。
許久,見她仍未有止淚的跡象,他輕嘆一口氣將手放在她肩背上,一邊輕拍一邊柔聲安撫,“別哭了,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都是你害的。”緩下激動的情緒,她吸著鼻子在他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