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病情危重的病人。
這十天半月來,賴大少吃的不是面,就是粥,要不然就是粉,而且還不能炒,全是湯湯水水的東西,嘴裡早就淡出個鳥來。
這樣的清苦日子,對於習慣了大魚大肉的他來說,真的不是一般的煎熬,做夢都在想著那又肥又膩又香又脆的奧門燒肉。
這不,熬了那麼多天的他終於熬不住了,趁著來探望的阿賴前腳剛走,後腳他就帶著兩個保鏢出了門,為的不是啥,就是為了去吃奧門燒肉。
儘管他很清楚,這個時候出門並不是什麼理智的行為,但他真的受不了了,他想要吃肉,而且要吃新鮮出爐的奧門燒肉。
為了不被人發現,他沒有開自己的車,而是讓自己的馬仔開來了一輛轎跑,心裡也打算著吃飽喝足之後,馬上就回去。
俗語有云:江山易改,稟性難移,狗是永遠改不了吃屎的。
車子駛到這個紅綠燈的時候,看到旁邊駕駛著保時捷轎跑的是一個長髮飄飄的美女,賴大少就完全忘了出門時不停對自己說要低調的自我告誡,花花腸子一冒起來,他就忍不住開始吹口哨調戲,並踩油門發起挑釁。
只是他哪裡知道,對面這輛車窗緊閉著的保時捷內,坐的全都是他的剋星,沒有一個是他惹得起的,隨便惹惱一個,他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嘿,美女,美女!”賴大少一邊吹口哨,一邊對保時捷這邊不停大聲叫喊,同時還大踩油門,想引起車內只能隱約看到很漂亮,身材很好,卻看不清楚具體面容的年輕女司機的注意,“你長得好索啊,敢不敢跟我比兩圈。”
車內坐著的兩個保鏢也跟著起鬨的大喊大叫起來。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不作死,就不會死!
賴大少現在,無疑就是在作死的節奏!
上官五素比嚴小開更早的認出了這廝,原本她是不稀罕搭理這**的,可是見他沒完沒了的叫囂,終於忍不住惱了。
綠燈一亮,她就一腳油門狠踩下去,保時捷立即像箭一樣飛竄了出去。
賴大少見狀,立馬就來勁了,“哇啦”的怪叫起來,叫聲未停已經猛踩油門,緊追而上。
上官五素的駕駛技術,那是變態到逆天級別的,凡人跟本就不敢跟她比,因為跟她比的下場僅僅只有一個:自取滅亡。
嚴小開對她的車技十分的瞭解,所以也沒有勸阻,反倒是伸手抱住了優美,然後運起千斤墜的功夫,穩住兩人的身形配合起她。
上官五素在倒後鏡中看到這一幕,不由哼了一聲,“緊張個什麼勁兒,不就是一個雜碎麼,我一個捌彎就能滅了他。”
說著,不等嚴小開回應,她已經一腳將油門踩到了盡頭,保時捷也像是瘋了一般在大道上左穿右插,狂奔疾駛起來。
後面的賴大少見狀,臉上更見興奮,嘴裡呼嘯有聲,手上像耍太極一般不停打著方向盤,菊黃的轎跑幾乎是如影隨形的緊跟著保時捷。
顯然,對於飆車一道,賴大少也是有點兒水準的。
上官五素見狀,不屑的冷笑一聲,眼看著前面就是一個急捌彎了,而且彎道內還有車在緩行,她的方向盤微打,油門卻仍然絲毫不減,整輛車像是利箭一樣斜著射進彎道。
車子一進彎道,前面一輛緩行的小貨車就擋在面前,眼看著立即就要撞上去了。
“啊——”從未坐過上官五素的車的優美不由被嚇得尖叫一聲,臉色當場就白了。
嚴小開雖然沒有什麼表情,可是一雙手卻忍不住將優美抱得更緊。
“嘎”的一聲響,在保時捷就要撞上小貨車的瞬間,上官五素突地踩一下腳剎,打方向,然後迅速的將手剎拉放一下,整輛車就像是被風吹動的落葉一般,往外側漂移了一個車位,漂亮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