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開只好道:“不,不,沒有罵你,沒有罵你,好嘛,好嘛,我唱歌。你閉上眼睛,小手放肚子。”
鄭佩琳真的很聽話的閉上眼睛,把手收進了被子裡。
嚴小開想了想後,這就張嘴低聲的唱道:“這是一首簡單的小禽歌,吵起村頭交配的白鴿。我想我很適合,養幾隻大白鵝,順便養只八哥。你知道,就算大雨讓整個雞窩塌掉,我有二噸飼料,受不了,別人家雞餓得亂叫,被迫跑來咱家雞窩裡亂搞,就算整個村兒裡的雞都死掉,我也不會奔跑,到最後,嘴裡都淡出個鳥,騎電驢到鎮上去買禽流感疫苗。”
“這是一首簡單的小禽歌,公雞母雞吵著要過河,我想我很忐忑,是很怕感冒的,流感在風中漂著,你知道,我昨天吃了個泡椒鳳爪,回家就發了燒,受不了,跑到醫院去掛號,誰知道,醫生說我必須開刀,就算所有的家禽都被殺掉,還有別的小鳥,最後誰都跑不了,跟著我,一起在醫院裡各種發騷~”
嚴大官人的歌好不好聽,這個真心不好評價,反正誰聽誰知道,不過催眠的效果顯然是不錯的,他第二遍還沒唱完,鄭佩琳已經在歌聲中變成了一隻小白豬。
看見這妮子真的睡著了,嚴小開長呼一口氣,抹了抹額上的虛汗,女人是一種很難伺候的動物,喝醉的女人就更難伺候。
看著酒醉中昏昏沉睡的鄭佩琳,嚴小開知道,如果這個時候將她的衣服脫了,再上下其手的逗弄一下,她一直緊閉的雙腿肯定會乖乖的張開,任由他放肆的進入,可是那樣的話,真的沒有什麼意思,還不如霸王硬上弓呢,最起麻她還會有些反應,而且他和她的愛情,如此的純潔與美好,他也不願逞一時痛快而糟蹋這段感表。
所以最後,他什麼也沒做,只是伏下頭,在她的臉上輕吻一下,然後關燈離下。
將這隻小白虎安頓好之後從樓上下來,嚴小開才突然想起,下面還有一隻同樣也醉得不輕,甚至是醉得更厲害的大白虎。
只是下了樓來一看,卻發現剛才還趴在餐桌上的夏沐荷不見了。
咦?什麼情況?人跑哪去了?
嚴小開疑惑的四下尋找,客廳裡沒有,房間裡沒有,院子裡也沒有。
難不成是被她那個鬍子司機給接走了?可這不可能啊,晚飯之前,他明明聽到夏沐荷讓那司機先走的。
運氣凝神細傾聽,發現衛生間那頭傳來一個悠長輕細的呼吸聲。嚴小開這就快步走了過去。
到了敞著門的衛生間門前,他一眼就看到了在裡面的夏沐荷,她下半身躺在地上,上半身則趴在掀開蓋的馬桶上,人事不醒的倒臥在那裡。
遠遠的,還沒有走進去,嚴小開就聞到一陣夾雜著酒氣的嘔吐物臭味,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在外面等了一陣,見裡面的夏沐荷沒有動靜,嚴小開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到了近前一看,發現她已經吐過了,不過並沒有吐到馬桶裡,全都吐在了旁邊,而且身上的衣服也弄髒了,全身上下都臭哄哄的。
“媽,媽,媽,你怎麼樣了?”嚴小開一連喚了好幾聲,夏沐荷卻是一動也不動的趴臥在那裡,半點兒反應都沒有。
嚴小開只好將她扶起來,原本是想將她弄回自己的房間,讓她躺到床上去的,可是她的身子髒成這樣,就算躺到床上也不會舒服,而且還會把床給弄髒,只好將她放到旁邊的浴缸裡,先是開啟蓮蓬,將地上東一癱西一坨的嘔吐物全部衝乾淨,有了落腳的地方後,這就放了一桶熱水,然後才湊到浴缸旁邊,輕輕搖晃一下夏沐荷,“媽,媽,你醒醒,你醒醒!”
夏沐荷含糊不清的呢喃了一句什麼,然後又歪倒在浴缸之中。
嚴小開原本是想拿個大毛巾把她裹上,然後往沙發上一扔就了事了,可是又實在看不得她這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