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讓那個女人屈服。
女人對付女人,他何必插手。
所以皇夜冷眼看著寧柯像破布一般被拖下去,有點煩躁,卻沒有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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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柯被綁住手腳丟進了一間完全封閉的房子裡,她被打得厲害,臉上痛得要命,腦袋也眩暈不已。
耳洞深處很痛,流出的血似乎已經凝固了,安靜黑暗的房間裡細微的聲響都該很清楚,她卻聽得模模糊糊。
心中一片死寂,她眼底浮出了絕望的空洞,卻只能淒涼的笑起來。
她知道她一個耳朵已經聾了,已經聽不到東西了。
面對這樣的狀況,她卻只能彷徨接受,無助淒涼的眼淚忍不住掉下來,潤溼了她的臉蛋,一滴滴落在地上。
寂靜的房間裡沒有抽泣聲,只有痛苦眼淚滴落地上的輕響。
她靠著牆邊,望著黑暗的房間,身體緊緊的縮成一團,不是不怕的,不是不難過的。
可是她發覺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重生後,對於那些強大得可以毀滅她的男人,她始終是一個可憐的弱者。無
論怎麼反抗,也始終不能夠獲得簡單平靜的生活。
第1卷 第223節:殘忍的晚上11
論怎麼反抗,也始終不能夠獲得簡單平靜的生活。
鳳魅湮可以輕易毀滅她,皇夜也一樣,作為弱者,即使她從不對他們構成威脅,也沒有傷害過他們。
可是他們卻可以無緣無故,使盡辦法狠心的傷她。
她想不通,為什麼自己那麼倒黴,也想不通為什麼總要被這些人殘忍的折磨。
她的人生就是一出活生生的悲劇。
寧柯渾渾噩噩的想著,她從不是一個怨天尤人的女孩子。
即使命運從不眷顧她,她還是那麼努力想要活的好好的。
可是她真的很想質問老天爺,這種日子什麼時候可以終結。
她快受不了,好痛,她快承受不了這種淒涼和無助,那種努力掙扎,卻始終失敗的絕望。
寧柯睜著幾乎睜不開的浮腫眼皮,望著屋頂無聲的流淚。
活得太苦了,她很難受,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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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坐了多久,門突然開啟,透出一些光線刺得她眼睛都作痛。
她努力的睜大浮腫的眼睛,想看看是誰。
是林瑪莉嗎?她說有辦法讓自己開口,不知這個惡毒女人又出了什麼毒計,她不禁警惕起來。
可是進來的卻是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
他手中提著一個大鐵桶,不知裝著什麼東西,那裡面好像透出詭異的茲茲聲響。
饒是寧柯這麼鎮定的人,都感到一陣心驚肉跳。
她死死的盯著那個大鐵桶,恐懼從胸口猛然升起。
“臭丫頭,敢和大小姐作對?哼哼,讓你嚐嚐我們大小姐的手段。”
那男人惡毒的話語中帶著幸災樂禍的意味。
他高舉起鐵桶,拉開那桶蓋,將桶裡的活東西向寧柯扔過去。
寧柯只覺得那桶中一連串滑膩冰冷的東西砸在自己身上和頭上。
那種冰冷的觸感,那種茲茲的吐信子聲音,那不斷滑動在她身上爬行的東西。
是蛇,很多很多噁心的蛇。
不停的鑽進了她的頭髮,衣服間,甚至對她吐出信子,舔舐著她的面板。
冰冷的觸感像毒液一般粘在她面板上,那是一種難以言語的恐怖。
第1卷 第224節:殘忍的晚上12
冰冷的觸感像毒液一般粘在她面板上,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