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一樣自己很快給出了否定的解釋:“不,不算的。你也很享受。你喜歡和我Zuo愛對不對?”
喬裳聽到這句話,終於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雖然沒有露出任何諷刺的表情,但是微微彎起的嘴角卻沒有一絲喜悅的味道:“是,我喜歡被男人幹,只要有人插我都會享受。莫溪少爺,我可以出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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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溪的表情一瞬間變得錯愕又微妙。
這是他們強迫喬裳接受的論調,也是他們享受喬裳身體時所愛聽的話。這樣讓他們對於侵犯一個弱小的女人不必報以愧疚感,甚至帶有道德報復的滿足。
可是,可是這一切不應該是以這樣的表情和語氣講出來的。
莫溪起身移到床尾,抓住少女撐住床鋪的手腕問道:“喬裳……你在想什麼?發生什麼事了嗎?”
昏黃的燈光下他的眼神竟然難得地透著幾抹認真和情意,喬裳需要錢的話都滾到嘴邊了,忽然想起昨晚莫修空冷酷的嘲諷,這才反應過來這不過又是一場貓捉老鼠的好戲。
她近距離地望著莫溪的眼眸,輕聲道:“沒有什麼,我很好。”
她並沒有自不量力地強行從莫溪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腕,只是起身做出要離開的姿勢,道:“如果可以的話,麻煩莫溪少爺能給我一份您的課程表,這樣我以後就不會這麼早叫您起床,以免打擾您休息。”
在被莫疏解開衣服按在他粗壯的性器上時,喬裳已經完全沒有了掙扎的舉動,只是面無表情地任他在自己身體裡抽插。
莫疏起得早,等到她來的時候已經是一身清爽,窗簾大大地拉開,早春的陽光明媚地灑落在乾淨的臥室內。他在書桌前分開腿,拉著喬裳吞進一整根性器,然後再慢條斯理地一顆一顆解開她不久前才扣上的紐扣,俯身吸咬她的奶頭。
果然是兄弟。雖然不知道他們今天為什麼都不從後面進入了,但是這樣正面做進得淺一點她也會好適應不少。尤其是莫疏,雖然臉上一片淡然,但是胯下的性器卻實在太過粗壯,這樣由她坐在上面吞吐,只要不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結合的地方,她會舒服很多。
莫疏微微仰著頭,借著晨光打量喬裳臉上的神色。還是彎彎的眉,水潤的桃花眼,白嫩的小鼻尖,和輕輕喘著氣的小嘴,明明她已經被卷挾進了自己的情慾之中,連身體都交纏在了一起,可是她的神思卻似乎根本不在這裡。
她的眸光靜靜的,有表層明顯的情慾,可是卻不會流動,好像是被強行覆蓋上去的情緒一樣。至於這層情慾下面湧動的是什麼,她不願意展現。作家的話:早安~
十五 如果我願意一層一層地剝開你的心(H)
莫疏自認對人從來沒有過分的好奇心。因此,只要喬裳不是在被自己操乾的時候露出這樣的神情,她平時愛怎樣神遊太空他都是不會管她的。
莫疏調整了一下插她的姿勢,將喬裳抵在書桌上,兩腿分開,挺腰又撞進了她暖熱的體內,擦到凸起的軟肉時,喬裳終於抬起頭來有些怯弱地看了他一眼。
莫疏微微一笑,將粗大的Rou棒每一次捅進去都壓在那一點上。很快地,喬裳的身體開始微微發抖,咬住下唇的力氣變大,將嘴唇咬得發白。隨著痠軟的快感持續堆積在那一點,她明智地放棄了抵抗,張嘴開始呻吟。
“唔……嗯……嗯……”
莫疏的單字尾音微微上揚,頗有一點莫明的性感:“嗯?”
喬裳高聲道:“那裡……啊……莫疏……我會死的……”
莫疏微笑著扳過她的臉牢牢看向自己:“會被我乾死嗎?”
喬裳低喘道:“嗯……嗯……啊……不行的……”
莫疏繼續問道:“死在我的Rou棒下嗎?”
喬裳抱住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