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吧;,您手受傷了。”左輪替她將車門開啟。
晚吟低頭看了眼手上的傷口,望著那淋漓的鮮血,只覺得眼眶發澀。她抬起頭來,搖頭,“不用了,只是小事,我自己可以處理。”U1ss。
“先生讓我帶您讓景醫生看看。”左輪堅持。
先生?
連祈燁嗎?
晚吟咬住下唇。他不是對她的傷口恍若未見嗎,現在又何必來假好心?也許,只是想哄她繼續回去當他哄小羽毛的工具?
心,微涼,“你幫我告訴連先生,我的傷不用他費心,我很清楚自己是誰。”
“顧小姐,還是上車吧;,不然我不好交代。”
晚吟堅持拒絕。
半晌,兩人都相持不下,最後左輪不得已只得動了點力氣,將晚吟弄進了車裡。
…………………………
抓過晚吟的傷看了眼,景容連‘嘖’了兩聲,一副要炸毛的樣子,“這小子沒搞錯吧;?這種小傷也值得跑這麼遠來給我看?”
晚吟坐在沙發上,扯了袖子將手收起來,沒有說話。
左輪笑著解釋:“先生說景少爺每天都很閒。”
“他哪隻眼睛看我閒了?”景容撇嘴,邊拿藥,邊側目覷了眼晚吟,絕美的眸底流光溢彩,“臉色不太好看,確定其他地方都不痛?”
晚吟輕淺的點頭,“嗯。”
哪裡都不痛,除了,胸口的位置……
景容在晚吟身側坐下,不等他親自動手,晚吟已經將藥和紗布接到手上。衝景容生疏的笑一笑,“不麻煩景少爺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你行嗎?”
“我是做護理的,不會有問題。”
晚吟先是清洗傷口。傷口處,還有細細的沙石卡在裡面,她拿了銀針一顆顆仔細的挑出來。尖銳的刺痛,讓她咬緊了牙關,手指一根比一根僵硬。
好不容易把石頭挑了出來,用酒精清洗傷口。那強烈的灼痛感,讓她疼得倒吸口氣,手有些顫抖。
“先生。”突然,左輪的一聲低喚響起,晚吟整個人有些緊繃。
沒有抬頭,卻能感受得出來此刻有抹暗沉的視線緊緊鎖住了自己。
連祈燁怎麼也來了?
“來了。”景容站起身打招呼。
“傷怎麼樣?”連祈燁問。
“喲,這麼關心?真把人家當老婆了?”景容嘻哈的打趣。
晚吟的手,下意識擰緊了一些,有些僵硬的替自己包紮。
卻沒有聽到連祈燁的回話,只聽到不算穩健的腳步聲朝自己走來。心絃繃住,那抹身影已經站到了跟前,下一瞬,受傷的手,被抓了起來。
“你放手?”晚吟語氣僵硬,條件反射的要抽回手,卻被連祈燁握得更緊。他垂目睨了她一眼,卻是和景容說話,“你讓她自己包紮?”
“她自告奮勇,我樂得省事。別那麼緊張,小傷,她應付得來。”景容絲毫不以為意。
緊張?
他怎麼可能會緊張自己?在他眼裡,自己不過就是個痴心妄想、不知好歹的人。
“抓夠了沒?抓夠了請你放手。”晚吟掙扎,被他握著的手,僵硬得像石頭。
連祈燁的視線從她傷上流連而過,而後,鬆了手。低語警告:“以後不要再出現在市三。”
晚吟抿著唇,沒有說話。連祈燁蹙眉,有些不耐的逼問一句:“聽清楚我的話了嗎?顧晚吟,下次她再出什麼事,我第一個找你?”
“我沒有要故意傷害她。”晚吟掙開手,高聲為自己辯解。
“無論有心或無意,你都傷到了她?”連祈燁